「你……抬起来……」

「你还不承认……」

「朕……问你，可是彖儿派……你去毒杀小四？」唐池？这个名字好熟悉……

「……是。」心一横，缓缓把抬起。我就不信你还能认得我！

「是。我走琉璃殿……外园时发现殿卫倒在地……上，心想不妙连忙……推门殿，结果……看到一条黑影站在四皇……边，手势扬起……四皇左臂上了一只飞镖。」这次可伤得不轻，呵！活该！这是你应的下场！谁叫你昧着良心想这主意

「回禀圣上，绝无此事！殿下只是让……微臣送礼给……四皇殿下。」

「你……且把详细经过来。」奉真帝的似乎越来越差了，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是，我是派他前去看望小四，前段时间小四跟我要了只白貂，这两天正好找到一只很漂亮的笼，心想小四也许喜，便让唐池送去。但毒杀之说……」

「微臣不知……何罪？」

殿前侍卫把疑犯推倒在大殿中，转立于两侧。

彖虽也料到他必将遭受一番折磨，但真的看见自己的心腹被人打得满鲜血，行走不便的拖来时，心中也不免犯酸。

凌迟？这还得了！「父皇，儿臣求你，请给唐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他真的此事，儿臣必将亲手生剐了他！」

「那贼不是你派去的吗？他都承认了，你还想否认？」极为小弟的皇甫愈，早就没有了分辨的心智，说话的吻已经像是吵架。

唐池是被拖来的！

「唐池，你可知罪？」何公公继续代替奉真帝询问。

何公公见皇帝看他，连忙表示明白。

「殿下何人？报上名来！」

「不要吵！都给朕住！来人，把……唐池带……上……咳咳……来……」听完皇甫彖的辩解后，还没有完全失去清明的奉真帝，也觉事有蹊跷，挥手命人把唐池带上。

「父皇，唐池懂医，也许他所说属实。还请父皇明察！」二皇也向前迈一步，恳求。

一气，小心不要动到伤，忍住痛楚改趴为跪，低声：「二皇边卫尉……唐池，磕见陛下、殿下、三殿下……」

皇上会不会认我？唐池开始到张，虽然明知相隔十三年，奉真帝不可能还记得他这样一个小人，可是万一……唐池低得更低。

恳求父皇下旨凌迟那个贼！至于二皇兄……哼！到时不要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父皇，这贼，不怎么严刑供，他都只说是三皇派他前来送礼，看到四皇被人毒害想要医治外，其余什么都不肯说！」三皇上前一步，一心想置唐池于死地。

「你说你看到一条黑影站在小四边？」彖站近问。

一脸血污挡住了原本的端正清秀，奉真帝皱皱眉，不再去想此人是否曾经见过。

「是，事情定这样的……」唐池把早已想好的事发经过娓娓。

唐池光略略瞟向二皇站立的地方，看到彖正用担心和辛苦你了的光看着自己，心中一甜，浑的痛楚一下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