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舍沉默的看着他。

白桓蹙了蹙眉，“然后？”

“你让我这么喜你，如今又要丢下我，说来还真是过分啊。”

“还有，你如果在的话，我怎么舍得走。”

苏舍沉默了几秒，摆了一会儿雪球上的糖果。

“可能是心理太暗遭报应了…被你讨厌那么久。”苏舍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我总是想这些奇怪的事情……跟个女人一样。”

苏舍看着白桓良久，才听见白桓轻笑了一声，“因为你傻啊。”

白桓开始听完良久不说话，听见苏舍补了一句话之后淡淡的笑了，“嗯，说说你怎么自私了。”

白桓看着他冻的通红的手，一把抓过来握在自己手里，“你说，我听着。”

“其实也没别的意思……那时候你从来不让我接近你，我就想碰碰你。开始只是尝试，在你睡着之后偷偷跑过去给你手，后来发现你其实不会赶我走……我就特别坏的想每天可以靠在你旁边睡觉…就没有提这事…”苏舍说完瞟了白桓一迅速将目光偏到一旁。

“如果明天我死掉了…”苏舍的语气有些飘渺，“你什么都不要，尸，后事你都别。”

“我跟你说，我的很多事都是有谋的，绝对没有小林说的那么无私。”

“……”你真是一好话都不会说，苏舍想反驳，却怎么也说不话来。

苏舍说的平淡，白桓听的黯然。

白桓疑惑，“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上我呢？”苏舍被他的动作捂的手发，微微歪动了一下，移了下手放在白桓手心里的位置。

“你如果在我还没走的时候现了，我回了怎么办？”

“算了，你舍得离开我我也没有办法。”过了半晌，白桓又。

“你总是想着走。”白桓了苏舍的手，无奈，“一余地都不给我留。”

苏舍动了动，“我…”

因为不是好听的话，所以让人听了好生难过。

苏舍的手在白桓手里轻微颤抖了一下。

“大一的时候你就和我说你喜林洮，然后总是带林洮去玩。我就跟在你们后，你们去哪我就去哪。后来有好几次都被你发现了…林洮觉得好玩就让你每次都带着我一起，看着你一脸不耐烦的样我也不知怎么办，我就和林洮说你的好。……其实每说一句心里就求上帝大人不要让林洮喜你。”

白桓的手抖了一下，的声音却很平静，“理由呢？”

“可是你要知，我没办法再去喜别人了。”

“没有。”白桓用力了苏舍的手，温柔着说。

有雪落在白桓睫上，微微颤动。

“我以前从来没有提要买保品的问题，但是我也没忘记可以买。”

苏舍咧嘴笑了笑，“人都说黄泉路上不能回，回就万劫不复了。”

对了，你记得买晚上睡觉保的东西……例如什么宝宝之类的。”苏舍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说。

“我这个人其实特别坏。”苏舍戳了戳雪球，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