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吃下去的呢?”贝丝说:“这药本来就很难
到,就算加在烈酒里也会有奇怪的气味,池先生不太可能毫无察觉吃下那么多的剂量。为了铲除那些不利于自己的人格,他故意选择了加重病情的方法,他已经除掉过一次主人格了、这
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用命在赌你对他的
情?”
“我不会说的,”贝丝的声音很轻:“我也不会打扰你们。只是,你或许该想想,他只是个取代了原主的人格,你真的该和这样的存在过一辈吗?万一哪一天他被别的人格取代了,或者原主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是,”贝丝说:“后面的文字证明了我的猜测,池先生的病史有二十三年,理说这
自幼年起即患有的人格分裂不可能到成年后才表现
来。那份报
说,池先生的主人格已经在这场治疗开始前就消失了。”
青长夜愣在了原地。
他该怎么办?
个人格获得了和
神的主导权。这里的用词不符常理,它用的是‘一个人格’,而不是‘主人格’。”
三个月前的他在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街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三个月后,他和池望裹着冲锋衣缩在布达拉
人挤人的小广场上,青长夜依旧回答不了贝丝随
的询问。天
灰暗,太
还没升起。他们周围全是裹得厚厚的游客,很多是骑行
藏的大学生,还有一
分是藏人和票贩
。他和池望自驾游
的西藏,初到拉萨的第一天青长夜因为
反睡了一夜,等他恢复后池望问他想不想去看布达拉
,网上的票价炒到了七八百,想买正常的票就得自己排一天一夜,池望闲的无聊拉他来
验生活,前者的脑
转得非常快,布达拉
的票是一人一买,票数10张以下不限,池望说他们两个到白天可以卖一个人数
去。这样不仅有票买、还有钱赚,简
贝丝说的没错,即使池望显得漫不经心,青长夜依然在留意可能下药的人选,他甚至怀疑过分析组的组长。毕竟对方是他唯一一个知晓池望病情的同事。
“谢谢,贝丝,”青长夜:“真的很
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不会对别人提,如果方便的话,请你——”
如果电玩城那次搭讪是他和池望的初遇,池望这人,真的会对只说过几句话的他一见钟情吗?
“现在的他是一个副人格,”贝丝听了青长夜的沉默,但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她害怕一旦她停下就再也不敢说
来。女人握住手机的五指微微颤抖,她也曾纠结过到底要不要把这
事告诉青长夜,她为此犹豫了整整一周,最后良知和某些莫名的情
战胜了踌躇,贝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可信:“池先生这次病情恶化的原因是因为误
了刺激
神的烈
药。这
药很难
到、知
他病情的人也不多,你肯定调查过,或许还怀疑过是熟人作案……”
“……”
“还有,”贝丝有些犹豫:“人格分裂患者通常都是由于童年不完整导致的。即使主人格已经被池先生消灭了,但主人格的影响不可能彻底消失。从这方面来说主人格默许了他的作为,无论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他这么执着于你,你们真的成年后才第一次见面吗?”
你们真的成年后才第一次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