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让青长夜暂时忘记了思考。屏幕上的角冲过来冲过去，到后来他有一些，池望看来后结束手这局主动关了游戏机。夜晚他们上到别墅的屋，啤酒的清香散在浮动空气之中，池望递

“把你给我，你也会很快乐的。”

“小夜要珍藏好，鸟长大后可以孵。”

青长夜啧了声：“敢不敢要脸？”

“……”稍微有接受不来。

“……”妈的。

“什么华？”

“从后面的时候要住肩膀，因为痛起来你会动。可以咬，但是不能碰腰，偶尔鲁一你虽然会反抗，但其实你也不讨厌，最好会吻，小夜嗯嗯啊啊的时候最好听了。”池望速度极快勾了勾：“这技术的东西我全记下来了，其他的拜拜。”

这么一想池望脑里至少有六格，世界不会爆炸吗？

生温，一细碎黑发仿佛落在白肤上的鸦羽。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青长夜更适合暴些的对待，被他压在地上的人正毫不客气地盯着他，后者的里同样翻涌着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意识到青长夜在这时候居然还想反过来上他，池望了自己的嘴。

他的病假和池望的一样长，院后青长夜给分析组的组长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者开玩笑说他再不回去副组的位置就要让给别人了，代替克里斯汀的新秘书长得那叫一个靓，长翘，换行就是维密天使。聊到最后青长夜从旁侧击问了问组长关于池望服下的药，后者明确告诉他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品，这药会让人产生大量幻觉、严重时甚至可以致使暴毙。青长夜边听边记，虽然池望似乎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对方见他打完电话丢来了手柄。

“相信我，你会很快乐的。”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青长夜勉抬起手摸到手机看了时间。十一整，他饿的要命。昨晚池望跟个畜生一样听不懂人话，幸好上除了酸涩外倒是没有黏糊糊的觉，大概对方在他昏过去后了清洗。记忆变得越来越完整，他基本回忆起了所有事情。困意再次向他袭来，朦胧中他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门外的家伙嘀咕了一句还在睡，青长夜心说还不是你的，他懒得声，闭上后又沉了黑暗。

青长夜一愣：“你有零的记忆？”

“不会。”池望像是看了他在想什么：“对待他们我都是取其华去其糟粕，很和谐的。”

“嗯，”池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目光有些狎昵地游弋过青年白皙的双，直到落在那片漂亮的地带：“其实我想鸟巢。”

“……”有病吧这人。

“他们都是我的人格，”池望收起了那副森森的样，他很快选好了自己的游戏角：“没区别的。”

“妈妈来，”池望说：“躺好，带你飞得更。”

“……”

回来以后池望一直没跟他提过虚拟世界发生的事情，他自己也不怎么想回忆，很多记忆都羞耻又黄暴，把那几个迥乎不同的人格想象成一个人则更让青长夜觉得奇怪。池望边启动游戏机边用温柔得让青长夜骨悚然的目光看他：“我就是零啊，青青。”

“好啊，”混血儿狭长的狐狸微微眯起，池望的面容在光下显得英俊又：“把我的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