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也笑起来：“小夜变了。以前都会不好意思的。”

“好啊。”青长夜应声。见面前人一愣,他笑笑继续：“不过你现在这么虚弱……”他俯下,手顺着男人的肩线下：“还是我辛苦一下吧。”

就这样，他几乎熟悉了德温所有的人格，安雅的名字来自于一叫的电影，里面的女主演名叫Anya。米勒的姓名是把的男主角倒了过来，零则是因为池望到最后懒得给他们取名字了。在开始治疗的五分钟前，医生最后一次向他们确认意向，池望突然从自己的病床边走了下来。

“一般的，”过了半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好吧，我比较害怕你如果开始治疗后害怕因为如果那样你就可能恨我了，我很害怕。”

“瘟。”

“看什么看，再盯着看我把持不住了。”

懒洋洋的音打破了沉默，池望才醒，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混血儿英俊致的面容在日朝下仿佛诗画，这么好看一张脸，主人说话时却一都不要脸：“把持不住的话，就上你了。”

“兰斯吧，谐音懒死。”

青长夜忍不住笑声，他都来不及仔细想池望说了多少个害怕。稍微犹豫过后他拉了一下对方手，池望愣了愣，他们确认关系后基本是池望天天耍氓，青长夜平时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不要怕，”他示意池望弯腰，在对方低时他猛地拍了池望的后脑一掌：“小笨笨。”

“可以，好听。”青长夜很擅长应付神经病，他以一哄小孩的语气：“那他分裂来的那个叫什么？”

他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来，后者也同样沉默不言。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现实的记忆与虚拟的神世界织在一起，他现在对池望这个人的情真的非常复杂。他不知池望有没有那些人格的记忆，如果有的话，自己面前这个人就是德温加兰斯加安雅加零加米勒……世界爆炸算了。

“……”

第102章池望009

“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多亏你。”青长夜往后退了退，确定池望神状态不错，他收起玩笑的心思下了床的呼叫铃：“觉过去很多年的样。都快忘记你这张脸了。”

“……德温？”

个人，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分裂中的分裂人格。叫什么比较好？”

“小夜有没有后悔？”池望低，祖母绿的狐狸仿佛宁静湖泊：“你看见他们打麻药的针了吗？虽然是半麻醉，但打针还是很疼的。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王不是和我长一样？”

“……”

青长夜侧，对上了一双泽璀璨的绿睛。

池望当时的表情实在很彩，那介乎诧异和郁闷、还携带着丝丝忍俊不禁的神想起来青长夜都觉得好笑。确定他没有反悔的意向后池望了呼叫铃，记忆在麻醉的场景戛然而止。青长夜回过神来贝丝已经离开了病房，床盛开的茶艳滴，他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还没喝几，他觉到有什么在注视着自己。

“没关系，”青长夜说：“你很害怕？”

“稍微有区别。”在铃后贝丝很快

主治医师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他关上门离开了病房。池望示意青长夜不用动，他走到了后者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