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兰斯居然扭就走。甩门声落下后青长夜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声。如果这时站在他面前的是德温、甚至是米勒或零，毫无疑问情况都只会越来越少儿不宜，兰斯居然……跑了。

他不想再被背叛一次。说害怕倒也不至于，只是若曾经最信赖的人都不能信赖，他难免会失落一段时间。兰斯比他想象中纯情得多，青长夜一边逗他一边忍住笑：“求你了陛下。”

“……”

“……没什么。”兰斯摸了摸鼻，他们手里都没有拿烟。常青树青翠的树与皑皑白雪错，冷空气让人变得清醒。走了一会儿后兰斯拿了一只录音笔，他很细心地给了青长夜左耳机，

“你一直都这样吗？”旁边的兰斯声音显得有些森，青长夜回：“怎样？”

妈的。

还会害羞，太可了吧。

A的消息到来那天正好是平安夜，兰斯说他有了A的信息，却不肯在通讯那说到底是什么。他只说晚上工作结束后会回来告诉他。兰斯回格林尔老宅时已接近夜，新年的气氛倒是非常厚。窗外盛大礼于漆黑夜幕盛开如莲，只有这一天联会允许帝都的居民们私自燃放烟火。格林尔老宅坐落在帝都的东区，几乎所有显赫的贵族世家都将家宅建在东区。因为远离城中心这边倒是不怎么吵闹，放烟火的也只有一些贵族家的小孩。被兰斯从温的室内拉去时青长夜努力忍住了揍他的冲动，他还在等A的消息。看见兰斯，那些漂亮的孩们愣了愣，问好后便自觉地跑到了一边，有个别不断朝他们投以余光，青长夜冲一位裹在粉大衣里的贵族小姑娘笑了笑，小女孩脸红后也甜甜地对他了笑容。

察觉到自己下某个越来越兴奋的位兰斯的眸不觉邃。看着面前人毫无知觉的脸，难以言喻的兽在他的骨血里沸腾，兰斯勉忍住将那张脸到自己、用实际反应告诉青长夜为什么的冲动。后者却不知死活凑了过来。

“快可以吗？”青长夜得寸尺：“我有害怕……”

“陛下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吗？”青长夜瞥了他兴奋的地方：“都站起来了。”

“好。”片刻过后兰斯终于受不了地瞥过：“……求你别再求我了。”

隆冬厚雪覆盖了帝都繁华浪漫的街。路两侧的树上拉起斑斓夜灯。他们返回联时已是这一年的末尾。在青长夜昏迷的一周内兰斯将女王蜂的结晶移给枢机会，公开发布的新闻里大篇幅歌颂王的伟大事迹，他率领的小队不过二十人却到虫巢内。王亲手杀死了虫族母。在未来近千年的时间里唯一能与人类抗衡的虫族将被驱逐到联所能及的范围之外，对于每一个联公民而言这都意味着安全与利益。新闻报上理了一些细节，比如说，其上并没有提到枢机会曾派执行官阻挠王的行动。帝都是贵与公正的永恒象征，即使私底下兰斯和枢机会火不容这些事情也始终不会放到表面上。当然，王肯定开了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条件。

断在他脑中回，就像小猫用爪在他的心尖挠，一瞬间兰斯的脸颊泛起红。男人啧了一声，他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不知不觉中便被青长夜牵着走：“嗯……嗯啊、好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