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起来好香。”他听见男人故意压低的调笑声：“是香吗？”

“你忽略了背后。”有人用枪指着他的后脑，青长夜被迫举起手。被他用擒拿术制服的学员对他竖了个拇指，几分钟前他刚被青长夜禁锢双手剥夺了行动能力。站在青长夜后的是他们的教官，那人收回枪，冲面前的黑睛的年轻人笑了笑，青长夜是这一批学员中最优秀的，这才是他们第二次犯罪演习：“不过，你已经学的很快了。”

“……”

他的脑海里,他看见了自己少年时的样，他学雅思、参加SAT,最终一个人跨越了世界上最宽广的海洋。考时其他人奋笔疾书,就他一个人趴在位置上睡觉，监考的女老师看见他偷偷翻了个白,对方大概把他当成了混日的坏学生。国以后他和家里的联系变得少了起来，他的记忆里没有父亲、他似乎来自于单亲家，妈妈一个人抚养了他和妹妹，那是个很漂亮的黑发女人，睛的形状和青长夜几乎一模一样。接下来的记忆中开始有了池望的影,池望和他说话、跟他一起打游戏，他陪他破案、教他用市面上最新的件……画面最后停留在雨天车内的亲吻，那个人祖母绿的底就像有旋涡，引着他不断往下坠。

“青长夜！”兰斯吓了一。他临时在埋伏找到了先前下属停放的飞行，确定能启动后他将另一个人丢在了副驾驶座，驶离火势最严重的区域后事态变得轻松，他这才有闲工夫注意青长夜的情况，一看他不得不把飞行调成了自动驾驶：“你什么？”

兰斯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原本白皙的小臂此刻沾满了鲜血。坐在他旁边的人一直很安静，兰斯以为他最多疼不想说话，没想到对方居然生生用手抠烂了自己的手臂，兰斯抓住他还着空拷链的右手使劲晃了晃，那上面未凝固的血滴落在兰斯的手背：“你怎么回事？”

不等他说话，对方望着他漆黑的瞳孔了着迷神：“你的睛……你是不是了彩瞳？”

青年没有说话，他的神很空。平日沉静的双此刻毫无光彩，他有些茫然地看了兰斯一，像是为后者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到莫名其妙。见他想回自己手，兰斯不得不加重了力气，青年的手很凉，他肤细腻，兰斯将他的手握住时觉自己正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玉。可惜不过片秒被制住的人便开始挣扎，细细长长的手指凝聚了异能，兰斯觉到自己上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他虽然不清楚青长夜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但似乎和每个人的“生命”有关系，他能给予别人生命、同样也能收回他们。知他现在的状态不正常，兰斯不得不将他手折起来。这让人挣扎得更厉害。

教官是个年轻的白人，下课后他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吃晚餐。那时他刚毕业不久，之前学校里他接的大多是黄人，亚裔们有自己的圈。青长夜没多想便答应了教官，吃过晚餐后他们去了一家爵士酒吧，他上厕所回来看见教官往他的酒里加了几块小药片。他走过去时对方开始若有若无同他行肢接，欧人的型普遍大，对方的膛靠着他的后背，嘴若有若无磨蹭他的脖颈。

“这也是犯罪演习的一分？”青长夜挑了挑眉，在对方搂住他的肩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