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知了，”后者耸了耸肩：“不然兰斯还能跟你说什么……他到现在都没告诉你真相吗？那家伙真是木。”

话音落下时虫族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青长夜趁机一脚将对方踹开。解开布条的束缚对他而言不算难事。所幸虫族似乎自顾不暇而没时间他的动作，那张原本苍白的脸庞几乎变得惨白，恨意在他的里翻涌：“回去……小杂…！”

青长夜愣了愣，他还没反应过来虫皇在和谁说话。和零大多数时间平淡的语调不同，虫皇说话时显得非常有蛊惑力，他就像在诵诗歌。苍白手掌捧起青长夜的脸，虫族对他笑得越发温柔。

有什么在他的脑里大吵大叫，虫皇烦躁地抓住了挣脱布条的青年。他用的力气很大，一开始对人尚存的怜惜心思在被属于零的情绪搅后一降再降，稍不注意他便抓破了青长夜的手腕。因为闻到了熟悉的血味，里的另一个灵魂逐渐变得狂躁，那小在冲他嘶吼，他警告他离面前的人类远一。笑话，从来没有谁能命令他。

“你不想拥有他吗？”

他先为主将兰斯的话理解为真相。他以为零是吃了太多的同类而被其他虫的思维影响了神，但现实并非这么简单，大胆的猜测逐渐清晰，青长夜凝望着面前一红一蓝的睛。

“回去。”虫皇的声音压得很低，里面充满了威慑和压迫力，但这一切丝毫不能影响那只眸异常的小怪，早在百年前零世时他便后悔选择了这躯，即使是在血统混杂的虫族也少有谁像零一样长了异的睛，他们将异瞳视为鬼的象征：“你的价值已经耗尽了。没有谁会需要你，你的族不需要、你的人类也不需要……”

空气中的血味逐渐厚，里另一个灵魂也随之越发狂躁，虫皇意识到这样只能刺激到零，他虽然暂时掌握了这躯大分的主动权，但如果太刺激原本的主人会什么意外他也说不准。虫皇蹲下来冲青长夜笑了笑。他那张脸无可挑剔，少年时大而明亮的眸伴随时间逝变得颀长，鼻梁很直、也很，线条漂亮的鼻翼和薄令虫族的脸看起来就像经过心量算。偶尔青长夜会觉得相貌是虫们拥有的隐藏武，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联将士也会在战场上对敌人心，众的容颜就像是虫们的保护。在看见零的时候这觉更是尤其烈。

“你是那个不断转世的虫皇，对不对？”

“好漂亮的一张脸，难怪你会喜。”虫皇一只手上青年嫣红的：“这么的地方——”他的手指探了青长夜的腔：

几乎是他话语刚落，一直被他压制的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和零的记忆还没完全整合，他并不知青长夜的异能是什么。力量失的觉令虫皇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慌。这只虫的时间太多了，就算青长夜尽最大可能调动了异能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掉一半，他被对方一下甩开，于警告和本能虫族毫不犹豫碎了他的手腕。青长夜没有吭声、冷汗自他白皙的面颊下，他看着面前同零样貌一致的虫族，漆黑的睛不见底。

你再动他一下试试？我要你死！

混！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