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后落下。青长夜想起了百年前的玫瑰拍卖会，猩红台布与璀璨灯光构成了纸醉金迷的销金艳窟

“……”还要不要脸了。

青长夜心说真他妈萌，说话还带癖。如果真是个妹那他肯定追。零的声音在此刻从近传来，他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对方：“藤壶在叫你。再不放你去他会着急吧。他是个很特殊的孩呢，”对方的声音变得模糊，他只听见了女王蜂最后的评价：“残缺品。”

零迟疑了片刻：“是的吧？”

“那是三天前了，妈妈。现在联王的尸都被吃掉了吧，”零漫不经心了嘴，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下人的面颊，青年白皙躯上蔓延的一片桃令他血脉贲张，偏偏他不喜对着毫无知觉的人下手，那觉比起拥有青长夜、只像在碰一件玩：“那下面是低等虫族的巢，它们终年都吃不饱，只能靠着互相吞噬变大等待爬上来的一天，那么异能大的人类掉下去无疑是盛宴。”见青长夜不语，零愤般在他的脖颈愤般狠狠咬了一：“不许想他。”

地咬了咬，后者的在一瞬间暗沉，层层叠叠的暗涌自女巫底蔓延。

“该死。”零一拳砸向了旁边的石，虫巢被他砸的印。他不觉得零能察觉到安雅，虫族之间存在神应，零中的它更可能是女王蜂。青长夜微微蹙眉，小疯未来很可能是虫皇、理说他不该对给予自己生命的女王如此厌恶，不等青长夜细想，零像是想留下自己的气息般在他上蹭来蹭去：“妈妈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青长夜难得后悔自己的举动，不用想都知大变态被他咬一之后会什么。就在青长夜想方设法从梦中醒来时，安雅扭过。他们的大理石苍穹忽然崩塌，仿佛地震般剧烈的摇晃过后他前的场景骤然转变。女巫的形雾气般逐渐消散。某陌生的气息侵了他的官，象征生机的草于废墟从中生长而，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王蜂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兴味：“人类表达意的方式真奇怪。”

零了你他妈居然知的表情，青长夜差笑来。如果不是兰斯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零的份，想到兰斯，青长夜神情微变：“你昨天……杀了兰斯吗？”

惨了。

“妈妈、妈妈……妈妈！”零的嗓音中满是焦虑，青长夜一掌拍上对方的：“吵。”

“你到底知不知我是谁啊。”零像是抱怨般在他的耳边，虫族的声音很轻，就像一句随的抱怨，大概青长夜从到尾不痛不的态度令他格外无奈。后者眨了眨：“玫瑰拍卖会上的？”

“……”半天等不到零的回应，青长夜抬看了看他，才发现小疯咬了自己的嘴：“你刚才了看见什么？它侵你的梦境了对不对？”

青长夜神一暗：“你能看见我和他说了什么？”

“是我把你从他的梦境里拉来的，”虫笑：“当然都能看见哦。”

“你们不这样？”

“我是猪的。”青长夜微笑：“你是猪吗？”

“？”

“比起被吃掉不是更好吗？”对方像是的确这样觉得，虫的尖了自己的莹白的手指：“吃掉的话就能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