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都是我的笼中鸟。】

“？”池望愣了愣，意识到青长夜的意思后，他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大：“想你的每睫。”

“不，”池望捂住，声音从指间来：“如果是我的话，我比较想要小弟弟。”

“所以？”

“还差？”池望的意思是下一个受害者很可能是他，青长夜顺着对方的思路想了想。

“……这个，”青长夜呼了气，他指向了笼中鸟这个单词：“上周我们一起玩的冒险游戏，里面的主角一直被小丑耍着玩，小丑在游戏里戏称主角为笼中鸟。”

池望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的声音很轻，青长夜没能听清，但他隐约听见了永远不会……永远不会什么？对方边笑边了他的发，青长夜踹了他一脚：“别调情了。”

池望的习惯，毕竟不是每个天才极客都长了他那张脸、也不是每个擅长创造的人同时也懂得商业和经营。池望的人生就跟开了挂一样。他们之间陷了沉默，良久以后，对方忽然抬：“小夜对了解多少？”

“什——”

“？”完全不了解。

“是不是你？”青长夜说：“是你杀了他们吗？”

下一个瞬间那人放开了他，青长夜立即转过。

有人在这时自后慢慢环住了他，青长夜悚然一惊。对方的手臂修长有力，他被禁锢在其中动弹不得。理说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的，来人不是他任何一位同事。青长夜死死盯着屏幕上被锁链缚住的尸手，目光最终落在笼中鸟这个单词上。陌生男的嗓音于他耳边低笑：“抓住你了。”

“他有了手、脚、、手臂、发和睛。”

“……”

池望明明比他小两岁，却喜这么亲昵地叫他的名字，最开始青长夜抗议过，在池望用更暧昧的称呼叫他后青长夜便由着对方去了。池望见青长夜摇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如果他一直用尸向你求，却迟迟得不到你的回应，长期下来一定会心生怨恨，他会变得不满足于这些替代品。如果是我的话，”混血儿的手指向了那段文字后的省略号：“我会在这里写，‘很快你就会变得和它们一样了’。”

“……”你他妈有病吧。

池望拉住了他的手，青长夜受过专业训练，他不知对方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男人单手就禁锢住了他的双腕，海妖般惑人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言细语：

“池望！”他想揍人了。

“嗨，”对方不知死活地凑过来，他的嗓音恢复了原本的声线，显然刚才那奇怪的音是他故意模拟的：“我看你看得很认真，想吓你来着。”

池望说得没错，凶手在接下来的时间又用别的办法将另外三张照片传递给了青长夜。附加在其后的文字逐渐变化，他的情绪开始变坏了。凶手拥有很的反侦察意识，如果不是专业人员，他至少对刑侦格外了解。接到最后一张照片时青长夜正在整理资料，分析组内别的组员因为各原因相继离开了办公室，照片上的画面是一只手，和前五次不同，这一回凶手将尸取了福尔林，他用铁将那只手支了起来，最变态的是他居然给一尸的手上了锁链。青长夜能看见尸手上的红染料，同鲜血类似的颜将画家的手衬得苍白又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