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池望停下游戏，他的注意力被图片引了。男人狭长的狐狸里掠过一抹幽光，青长夜心里咯噔一下，他分明在对方里看见了的兴味和欣赏。下一个瞬间，他听见池望说话：“大腰细。”

“人鱼是永恒丽的象征。”同事在青长夜说话前开：“他有一定的审意识、并且在熟悉了剥夺生命后,他开始尝试利用更为艺术的手法置尸。这样的人不会是备压抑的。我们之前的侧写与实况迥然不同。”

“这里，”他抬了抬脚指自己家：“睡觉。”

“有人能帮你证明吗？”

一般的。都快熟悉您发疯的路了。

准备的证明。

“理说漫漫长夜我应该找一位佳人陪伴，”池望也不回盯着屏幕，混血儿英俊致的面容上掠过血条浮光：“不过，没有。”

关于杀人案的询问结束后他和池望开始打SNK，游戏打完他们又一起看了一

他现在去池望那儿报的频率变成了每周两次。沙发上的年轻富翁正拿着游戏手柄打格斗，从桌上空掉的龙兰瓶看，昨天晚上池望又喝了不少。大屏幕上的不知火舞咿咿呀呀，扇和拳将敌人揍得飞起来，不知为什么池望特别喜玩女角、就连几年前在电玩城初遇时池望替他挑的也是女式车，大概对方有个人妖梦？

“也许我就是凶手也不一定。”他指了指自己的太：“毕竟他们天天都想杀这个杀那个，可能我在梦游的时候杀了她、把她装饰成一条人鱼。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把你一百遍杀一百遍，”他忽然凑近青长夜，魅惑人心的嗓音里带了莫名意味，池望直勾勾地看向他：“怕不怕？”

青长夜。

“……不知，”青长夜顿了顿：“我以为同是变态你比较能理解凶手的心理。”

“社会上层、有艺术的连环杀人犯，虽然我们还不知他为什么要取走尸的一分，但是……”同事顿了顿：“你不觉得单从前两来看，很符合某个人吗？”

“但他一直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同事指了最关键的地方：“这个案发展到现在已经是第五起了，池望没有哪一次可以证明和他别人在一起。”

“你上周星期四凌晨三左右在哪儿？什么？”

“好看，”他似乎有不能接受那条亮片鱼尾裙：“但是为什么要把长裹起来？”

“正常人凌晨时分都在自己家里睡觉，”青长夜的手握住笔，他漫不经心转了几圈。他的骨节又细又长，薄薄的肌组织覆盖其上，白净肤下黛青的血微微凸起。青长夜随手在旁边的白纸上写下了什么：“不过，可以把他列怀疑对象。”

“以及他的一贯恶习，”青长夜白皙的手指了女孩空空的眶：“他取走了死者的一分官。”

“池望只是有犯罪倾向，”青长夜摇：“他不太可能这事。”

“我们在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青长夜示意他看向女孩的尸照片，照规矩这东西是不能给不相关的人看的，即使是嫌疑对象也不行，但池望非常特殊。青长夜想知他看见尸时的反应。从现场来看杀人犯非常那伪装成人鱼模样的尸：“这是第五个受害者，凶手将她装扮成了一条人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