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零忙不迭地：“我会切土豆丝萝卜丝鱿鱼丝鳝鱼丝丝。”

这觉在中午虫族少年大包小包提着材厨房时达到了巅峰，还没等青长夜欣一会儿，从厨房里传来的爆炸声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是真的爆炸声，他都不知零是怎么到的。去时少年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满是灰尘，零看见青长夜讪讪地摸了摸脑袋：“我就是想个火……”

“为什么？”

“你没在看我，”零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老虎，你离不开你我，我也没打算离开你。”

七月的鲜在帝都星盛开，灼灼夏风迤逦过十里大。距离从诺玛疯人院跑来过去两个星期，青长夜暂时还没找到关于A的消息。枢机会的追捕力度逐渐扩宽到了外星系，他早晨起来时在电日历上看了今天的日期，居然被特殊圈了来，不是他的便只可能是零。看清楚上面大大的“母亲节”三个字，青长夜心情格外复杂。

令青长夜意外的是他一上午都没看见零的影，对方倒是已经替他买好了早餐，一般情况下第二天谁去买早餐都是一晚他俩打拳皇决定的，最近零号的作越来越有赶超他的架势。青长夜决定拳皇打不过了就换贪吃蛇或者俄罗斯方块。反正零对什么都很好奇。昨晚是他输，零却主动买了早餐，他更没想到的是在早餐里还有一张心型贺卡，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的节日快乐，青长夜突然有小疯还是可的错觉。

如果是一次来的，这量未免多得太恐怖了些。他听人说过虫族的生育能力极，这是他们千年来无数次被人类赶到荒芜的星球后还能东山再起的原因。青长夜只觉得背上一凉，想起自

“别叫我妈妈。”

他嗯了一声。吃过午饭后零又不见了踪影，青长夜懒得他。他认真想过自己是否遇见过零号，否则小疯也不会一天到晚追着他妈妈妈了，但有用的记忆模糊得毫无踪迹可寻。青长夜挑了挑眉。或许零还没有那么……等等。青长夜往前走了几步。那是什么？

“……”

他简单收拾一下替少年了脸，对方一直寸步不离跟在他旁边，青长夜第一次在零号里看见不安。他开：“我饭吧，你在旁边帮忙？”

“算了，都可以。”

怎么会这么多？

小疯到底为什么把他当妈？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了自己的衣服，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其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别墅里除了他就只有零，走过去后青长夜才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猜想中的东西。虫族少年的东西释放在了他的衣上，就像犬类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气味。

难怪会炸厨房。

看样应该刚来不久。他真的很少有情绪波动，但不知为什么，明明零号的一些事在青长夜里非常幼稚，他却不知不觉会被小孩牵着走。青长夜没什么表情地将衣服扔了洗衣机里，他一脚踹开零的房门，里面的画面却让他愣了愣。地上残留的浊就像一条小溪，零号的房间是有独卫的，听动静小疯正在洗澡，青长夜不敢置信地蹲下来，他甚至用手去摸了摸，上还带着余温，和他衣服上残留的玩意儿一模一样。

“说的很对，”青长夜也不抬：“不过应该是蚂蚱，两只老虎会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