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礼的话，”德温抚上他的脸颊，手肤温如玉：“你老爹欠联的钱，用他儿来抵好了。”

新闻里的播报仍在继续，十二时，帝都的皇端准时释放了代表国庆节的烟。璀璨彩于夜空徐徐延展。今年技术研究了新的组合，排列也是一等一，放来那叫一个炫酷，德温当初看效果时很喜，他想叫青长夜抬看烟，却发现对方完全没动静。

“……”妈的，断算了。

青长夜想让他，对方的吻落在他的边：“白菜吃起来有好多。好甜。”

“等小夜长大了，”王拨开他汗的

“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什么？”

“模拟课题要行到这一步吗？”

青长夜看着那双绿，逐渐觉得有些燥，他一把扯住对方的金发，很凉，摸起来就像是到了冰凉的，他附在德温耳边：“我要在上面。”

“居然过去了……”

德温摸了摸乌黑密的睫，一手的泪。他有些内疚地解开锁，青长夜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王忍不住覆上对方饱满的双。青长夜的很，也没什么力气地缩在里。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德温的睛渐渐有了灼烧般的，金竖瞳逐渐取代碧绿，他上隐藏的、属于兽类的血统不知不觉中被青长夜引诱后苏醒。他啧了声，狠狠咬了的。

他睡觉时只穿了衬衣，落锁声清脆异常，德温看着他的惨状，里气了个哨：“真漂亮。”

“我他妈是猪。”德温慢条斯理解开他的扣：“猪要拱白菜了，拱之前先把白菜洗一洗泡一泡，白菜躺好。”

“……没有。”

房间里的投影屏上联年轻的王正温和倾听枢机卿的建议，新闻解说员从赞到尾，什么陛下知明懂礼陛下最。青长夜看着那张脸，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过去多久，他听见对方笑的音：“小夜。”

“……？”

“你他妈——”

青长夜张了张，他想说你想要什么？却突然意识到和德温相时他不知不觉习惯了被对方牵着走。以往都是他让别人在自己的陷阱里绕圈，青长夜悚然一惊，对面人饶有兴趣观察他的模样。青长夜房间的灯很暗，因为才睡醒，他眉目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倦意，肤白发黑，纤长的手指和脖颈，肩膀颜也像是羊脂。伯爵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东方女人生的孩。

不行。他还不能用兽态。

“真实很重要。”

光是人形就把人折腾得这么惨，如果他真的任由自己血统暴走，不知青长夜会成什么样。不过一想到人了又醒醒了又睡……

没等青长夜说话，他们的位置在片秒内发生了变化，看清楚对方手里金的小玩意儿，青长夜睁大睛：“等等！”

“你明明是1，”德温笑着刮了刮他的耳后肤：“那么媚的表情，大概只有我看过？”

“你这样我很伤心啊，”德温笑起来。他一笑，眉目间属于帝王的凌厉就要褪去很多，眉弯弯的样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男孩：“好不容易摆脱枢机会那些老，男朋友却什么都不给我。”

我来拿生日礼。”对方冲他摊开手：“青长夜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