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的人鱼正懒洋洋地把玩手里的小球，它看上去漂亮极了，似乎因诞生不久，那东西只有拇指指甲大小，光表面在灯下泛珍珠般的柔和泽，如果没谁告诉青长夜真相，就连他都会误以为那是颗价值连城的珍珠。

青长夜的嗓淌在安静室内，窗外海浪和青年的音织在一起说不地撩拨人心，人鱼了，事实上，估计他说什么，面前听得迷迷糊糊的生都会。

青长夜手指微顿，他笑着摇摇，翻到了下一页。

人鱼摇摇从他手里拿过白卵，青长夜在这时握住了它的手：“你有名字吗？”

而人上最温的地方，除了嘴，还有……

每个人的异能都或多或少存在限制，青长夜也同样如此，若他窃取的对象远

“这是什么？”

接下来的记录变得断断续续、且字迹越来越潦草，实在看不懂主人想传达什么，青长夜放弃了继续翻阅。不用考虑就知恶鬼指人鱼，令他在意的是人鱼奇怪的无母繁衍方式和笔记里提到的人鱼首领，如果那条人鱼还活着，它上背负的时间一定超乎想象，就像……阿舰上那条拥有上亿年生命的蛇蝎人。

青长夜低眉微笑：“这是法？”

是某生的卵，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卵自诞生起便自我完成了受，比起有繁，它更像是个分裂的产，也就是说，白卵的诞生只需要父方、不需要母方，虽不知何生用这近乎违背科学的方式繁衍后代，但毫无疑问，即使生命力悍如白卵，也需要一个适宜的环境成长，被捡到的白卵大多死掉了，它们看起来非常喜偏的温度。现在看来，白卵来自于恶鬼，恶鬼如果想在冰冷又广阔的海洋里找一温的地方，毫无疑问，人类是最合适的选择。

确定再也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青长夜烧掉了笔记。他回到阿的舰上，天稍暗，和笔记中一样，派去搜查的赏金猎人发现四周全是人迹罕至的海洋，吃过晚饭后他轻车熟路去到了关押人鱼的地下室，乎意料，他白天看见的笔记描述，晚上就见到了真实的白卵。

青长夜向它靠近，人鱼见此将圆珠递给了他，它示意青长夜用双手握住那颗小小的圆珠，似乎受到了温度的刺激，不一会儿，圆珠即变大了一些。他能看见这颗小球里蕴的时间，整整三千年，那艘军舰上的博学家没有说错，人鱼不需要行为便能产生后代，比起生，这更像是个分裂。

“我叫青长夜，”他靠近了它：“这是我真正的名字，壬要记住。”

最后一篇记录，在一个风雨加的夜晚，恶鬼包围了星舰，受难者看见它们将捕获的人类一一送至其中一条人鱼尾的生灵面前，若它不兴趣，其余的恶鬼才敢继续碰人类。就像它是它们的首领，它有权利挑选最讨自己喜的祭品，那只特殊的恶鬼浑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他也被送到过它跟前，因为恐慌，受难者忘记了它的长相，只记得它有一双红睛，诅咒凝成的颜。

“……”

见人鱼继续摇，青长夜：“在人类的传说里，有一叫壬的海妖，它们和你一样非常丽，声音动听得像天籁，壬擅长用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只，等船只礁后，船上的手都会变成它们的猎。你喜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