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问不，问不──你觉得爸爸是你的吗？

被楚昱上的时候，他一心只想著报复、想著快攻下北貂堂，忍受著百般的屈辱，却也不讳言有时候那样的沉迷声令他到快乐。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上楚昱那天、好不容易可以羞辱他，可是他已分不清楚自己是什麽觉，很、很痛

明明，事情至此已经告一段落了不是吗？

可是他又觉得屈辱，被压在下、甚至是被轻微待的痛，让他咬牙势必从楚昱上讨回。

「爸爸」，在己遭到威胁时，把他当垃圾一样，毫无犹豫地丢弃了。

他不懂父亲、不懂母亲、更不懂得楚昱，甚至不知自己是不是正常。

「真的吗？」白天洵灿笑著，「原来有这回事啊，我都不记得了呢。」

「你爸爸说，希望我们母就这样一直保持著最单纯的生活，而我这也无法像你大妈一样替他主持许多大事。」

然而对著天真地著父亲的母亲，他却无法诚实地说──

「小洵？」谢雨薇看他在发呆，摸了摸他的。「是不是有喜的人让你烦恼？」

喜的人……？他本就不太和人际，若说跟他接最多的，恐怕也只有那个楚昱了吧？

就，默许了事情的发生……妈也知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不知该怎麽办，我真的很喜你爸爸，所以没有拒绝……」

「没有啦，真的没有。」

或者，爸爸他，过我们吗？

然後听著母亲絮絮叨叨地怀念著过往，白天洵嘴角笑著，心里却悲痛不已。

楚昱虽然喜怒无常，但在的时候，他也曾是那麽温柔的，也曾是那麽急遽占有的，他有时候会错觉，这被需要、被狠狠抱著的觉让他耽溺。

可是无论是待在楚昱边的日、那天上了楚昱所见的画面、白豪残忍的笑与命令，一而再再而三成为他夜里的梦魇、白昼的心，得他几乎快要崩溃。

明明……以他母亲的条件，本不用这麽委屈自己的。

关上门，白天洵只觉得好累好累……

白天洵知自己的大妈是个识大的人，也知黑里不成文的三妻四妾并没什麽奇怪，但就因为自己是情妇，二老婆的儿，所遭受的待遇他比谁都痛恨。

「长大後比较少了你大概也不记得，你小时候，你爸爸也常来看你，抱你、陪你玩。」

「爸爸」，要他去诱北貂堂堂主。

「妈，我去外面买罐饮料。」白天洵起离开，尽量从容地维持著笑容，他好怕在自己母亲面前，无法维持那快乐无忧的假面……

白龙堂上上下下尊敬著那个人，母亲著那个人并把那个人视为超人，而为什麽他所看见的，却是肮脏无能的存在！

一直以来，他听著母亲的话，就期望著有一天可以和他爸爸、哥哥一起住，一起工作。

「爸爸」，要他张开大，像个女一样，把楚昱一切都榨乾。

他无法告诉母亲，这就是她的伟大男人，甚至有些埋怨，为什麽这人会是生下他的人！

「妈……」

他看得来，母亲是真得著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