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他捧着，很难受地说，“我这里，好像有小鹿在撞，我可是个少男啊……”

林素愣愣的，神闪烁，白杨戳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差打了结，“谢谢罗老师。”

“人家28！你前辈！”

“嘿！”过了一会儿，那娃娃脸叫了他一声。

“……”他一脸震惊。

“厉害了我的林，”白杨一张笑脸凑过来，似乎是重拾信心了，“方柏和罗锋都认得你，还夸你，看来幸运女神今天来了啊！”

不是他。

“就是他，”娃娃脸笑，“本人灵气得很，哪像那个痴痴的小傻！你有印象吗？”

时隔两年，再一次听到那温嗓音，林素一颗心在腔里蹦得没了分寸，他坐在角落里，目光灼灼地盯着男人。

试镜的结果是他被唰了。

“少男个少男，22岁了还少男，”白杨心情好，想起他之前的所为也不怪他了，只，“多亏方柏脾气好，不和你计较，不然你可完了，小傻，你可不就是个小傻……”

罗锋颔首，朝他走过来，笑着开，“你竟还先到了，二环那边堵车堵得厉害。”

林素发现他看过来，好像有红了脸。

可他经验不足。

林素坐在那儿，仰脸看他，心想这人谁啊，不认得啊。

他穿过大厅，要往里面去，却在经过林素旁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罗锋和他对视了一秒。

娃娃脸，和罗锋一起走了。

罗锋似在回忆，然后视线就越过他，看见了林素。

“罗老师，您好。”他站了起来，说。

他又笑了笑。

大厅里不知走了谁，大家的目光都被引去了。

然后他就笑了。

“他是谁啊？”他皱眉，“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呀……”

他没听见。

那娃娃脸倒也不介意，对他笑，脾气好的样，“你演的那小傻，很不错，今年的最佳角，有希望。你今天也是来试镜的？”

他对那助理耳语，睛是盯着他的。

娃娃脸也回过去。

人多忘事，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

白杨却要疯了，这小脸盲症没救了，前辈都认不得，还在圈里混什么混哦？他冲人堆着笑，戳他后背，从牙里挤字：“前辈……站起来……”

“锋，来了？”

他不是不识趣的人，连忙说了“谢谢”，却也不多添别的话来博取好。

林素听见“小傻”，心里不太舒服，正要讲话，又闻大厅传来动，不经意瞥过去，那映帘的大影，不是罗锋又是谁？

娃娃脸说：“试镜加油喔，我那一票说不定就给你了。”

那人一张娃娃脸，嘴角总像带着笑，看起来很年轻，却不缺气场，双手兜，旁边助理模样的男人给他端着一杯蓝的饮料。

以为是罗锋，林素探着脑袋去瞧。

他：“有印象，”又看着他，像鼓励新人的前辈那样，笑了一下，“很有天分。”

他是有天赋。

“哎我跟你说，”娃娃脸和他勾肩搭背，很熟的样，“就那电影，咱俩一起看的，里面有个小傻，演得特传神的那个，”他边说边回，“你还记得不？……”

那两个大腕儿，能叫大腕儿，是真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