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红包，见之不忘。

林素抱着一摞叠好的被，放房间的衣柜里，来时没见到姜陶人影，喊了一声。姜陶应着，从洗手间里走来，明显整理了发和衣服。

姜陶闻言轻轻瞪了他一，目光却温柔：“知你一直在磨时间呢，再过会儿你爷爷该吩咐家来电话了。初二、三你如果有空，再回来看我，好吗？”说完，她系上围巾，拿起了沙发上放的包。

数字吉利。

林素心里别扭，好像在生谁的气：“我现在不想过去，你再待一会儿。”

林素乍一看，以为收到诈骗短信了。

“罗锋于2月16日12时8分通过X行网银向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账转账收52000.00元。”

第一个红包，有人兮。

“等等，”他把嘴里的快速嚼完，给对方拨去电话，通了以后就问：“你怎么……”

前尘旧事，姜陶早放下了，有儿陪着她就很满足。她举起酒杯：“新年快乐，妈妈祝你永远快乐、幸福。”

饭吃得兴，林素放在桌边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侧开手机。

第三个红包，一日不见兮。

“新年快乐，素素。”

下午姜陶把台上晾的被、被单从自动式晾衣杆上收了，抱到沙发上。林素帮着她一起抖落，对叠。Abel跑过来，调地去挠被坠下来的边缘，林素凶了它一声：“亚伯别！”

第四个红包，思之如狂。

“举一些，”姜陶，“你平时太着了吧？”

说是这么说，抢了两百来块，玩嗨了他发去的却更多。Abel到他怀里，爪在他手机上一，差没把屏幕刮。

姜陶乐了，弯腰摸了摸跟过来的Abel，而后去了电梯。

两个人的年夜饭，多少有些落寞。林素一直笑，话也比平时多，他想让姜陶快乐，别想糟心的人和事。

林素望着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乐得在沙发上直打。

Abel扭望了他一，简直是玩心大起，“喵呜喵呜”得更，还张嘴去咬。

林素不乐意，跟着她往玄关去。姜陶打开门，穿上跟鞋，回叮嘱：“……回去后凡事控制情绪，别不兴就炸，知吗？”

“我是炸弹啊，炸！”

“你要走了？”林素皱眉。

“儿，爸爸给你挣小鱼钱。”

“我的天，你太神了儿，怎么知我把小鱼钱给赔了！……”

林素弯着：“新年快乐，也祝妈妈永远健康、幸福。”

短信提示：

“怎么了？”

罗锋还在外地，晚上都不一定能赶回家过年。林素看他一天没动静，新年快乐都没发来一条，知他忙，戳开微信聊天界面，开始给他发红包，一边发一边乐。

“嗯，”姜陶取过站立式衣架上的大衣，边往上穿边，“你早些过去那边，爷爷兴。”

第五个红包，新年快乐罗爸爸！

姜陶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了。

“还好吧。”林素说。

中午姜陶了一桌菜，丰盛。林素跟她说过很多次，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三菜一汤完全够，不想让她费神劳累。姜陶不觉得多，她总是笑着说，过年就应该有过年的样，看着一桌满满当当的菜，她心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