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化得太快，众人都有懵，方依综艺的，算最先反应过来：“这……弟弟你？……”

方依霖激动地过来熊抱他：“林素你真是天使！……没错没错，你是国际级别的影帝，认识你的人肯定多一！你唱歌，要是需要我给你伴舞好吗……”

林素看着罗锋，脚在桌底下勾他。罗锋没躲，用侧蹭了下他，他就没动了。

年轻的东方青年穿着短款棉衣，搭蓝仔、布洛克靴，耳垂上着小小的黑钻耳钉，看起来清秀漂亮。他轻哼着歌，嗓音清亮、净，细长手指轻拨琴弦，音乐无国界，即便听不懂他的语言，那些外国围观群众也不吝叫好，将钱币放了他面前的礼帽里。

林素微微皱眉，对方是gay。

林素挥手打断她，睛笑成了两枚弯月牙：“你以为他不是吗？”

从帽里取了一张纸币，连同吉他一起还给它的主人，林素笑着了谢，和罗锋他们一起往糕店走。

“这么多钱够买两个糕了！”方依霖真想亲林素一，“么么哒！”

“广场，”罗锋轻描淡写的，“我去唱几首歌。”

罗锋这时问：“如果有粉丝支援你，愿意免费给你钱，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我什么时——”

“加油！”

林素一曲唱罢，瞄了帽里的钱，又来了首英文歌。现场气氛很活跃，方依霖带着李菲菲，在旁边旋转舞，玩得很high，引了越来越多的老外过来围观。林素最后又唱了两首demo，大功就告成了。

“啊？去哪儿？”

国内还好一，这边别人不认得我，又听不懂我说话……”

“好好听啊。”迷妹李菲菲说。

“我为你卖艺。”林素对方依霖说。

“酒倘卖无，酒倘卖无……”林素有把清澈的嗓，带一小磁，这首歌被他唱了别样的味。

“那行，动吧。”

男人有双邃多情的睛，他说，我们在罗那见过，那个酒吧！

他张了张嘴：“你——”

“啊？”

方依霖想了想，摇：“应该不好意思的。”

面前倒扣的是李菲菲的小礼帽，林素前挎着吉他，用德语朝围观的外国人群问了声好，然后调了下弦，开始唱起来：“……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林素嫌弃地撇过脸，这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林素疑惑回，定睛看了来人两秒，确认那是一张他不认得的帅脸。

那边方依霖一脸激地看着罗锋：“老罗你还有唱歌这技能！你真是菩萨心我要不是五音不全也——”

于是，六个人去了几条街叉的广场。林素问一个街艺人借了把吉他，在风中有凌地看着几人。

“认识他吗？”罗锋低声问。

林素一听，差没笑倒在桌上，罗锋看他一，似笑非笑的：“笑什么？”

“我也五音不全，”罗锋说着，一把勾住林素肩膀，微笑：“所以你决定替我了吧。依霖，林素为你卖艺，快谢他。”

林素努力回想，终于找回了一模糊的记忆，在罗那，有个西班牙男人好像跟他搭讪过。

“弟弟竟然唱这个，”杭丹笑起来，“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