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假装吃醋，“我从来没见你因为我这么开心过。”

“去哪？”

“是。”

周慕气死了，恨恨了他的脸，但到底还是很纵容地听他发表着对另一个男人的崇拜言辞。

他，也不叫他们来坐，兀自喝了茶，：“你厉害的，竟通过我一个多年未见的故搭上桥，而我正巧找了他好多年。”

秦思看见他本人，还在怔怔中，周慕搭了搭他肩膀，“他是。”

知他走不丢，他继续看了起来。

很快，周慕得知国宝级绘画大师姜若棠近期将会在北京举办一场个人画展。费了功夫，把邀请函拿给他的时候，秦思睛一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桌上只有笔、白纸和一只砚，里面装着墨，他犯难了，很老实地说：“姜老师，我没学过笔画。”

收徒。

画展是秦思的心所，周慕吩咐秘书，全城乃至全国的画展信息，都要跟他来汇报。

姜若棠的确是大师级别的人，无论哪一画，著称擅长的，或是新近才接的，都是上上之作。

秦思意犹未尽：“我还没……”

边一串的吻痕，糊地说：“怎么会呢……我还想和你长成一棵双生树……”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回来了，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攥着他的手说：“走吧。”

秦思仿佛自动过滤一样，只听见了这两个字。他呆了一瞬，姜若棠审视着他，又扬了扬下，“去呀，怕了？”

“什么？”

期间，姜若棠一直在喝茶，周慕在桌边两三步远的地方候着，想烟，忍了。

从术馆后，秦思就徜徉在一幅幅画作之中，几近神，周慕识趣地没和他多话，也看起了自己的。

姜若棠穿着一白中式服装，坐在沙发上，正喝茶。

“秦思，”他撩了下，不怒自威，“哪位？”

秦思有懵懂：“拜谁？”

他盯着纸上瞧了半晌，再抬看了看秦思，那细究的神，看得旁边的周慕也觉发

秦思斟酌了一番，定下心，慢慢地画了起来。

“你的样貌我看着中意，只是拿笔的手才是关键，我不会收蠢徒。”说着，他往旁边放着纸和笔的桌上闲闲一指，“来一手罢。”

“你随便画，有笔还画不来东西？”他坐在那儿，有倨傲，“够不够格当我徒弟，我自有判断。”

他先看了周慕一，再看秦思，秦思视线和他对上，显得很拘谨，脸都有红了，“您好，姜老师。”

姜若棠本人始终也没面，周慕中途离开了一会儿，秦思稍微回了神去找他，已经找不到他影了。

周慕想敲他了，这么个玲珑脑瓜，这时犯了傻，“姜若棠，你偶像！”

“拜师啊。”

“拜师。”

“姜大师真的很厉害，他……”提起姜若棠，秦思眉飞扬，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竟和他讲起他的事迹来，简直如数家珍一样。

周慕不说二话，拉着人就往楼上走。

秦思心中还在惊异，不知如何答，他当然知这一切都是周慕安排的。

男人笑笑，像在安抚他。

他这才动了，边看了周慕一。

秦思画毕，往沙发那边看了一。姜若棠走过来，长袍袍角跟着他动，飘逸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