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不声了。

他真的能变回人类么？

“嗷！”被对方划了一下脸的陈文嘉恼怒地将那个丧尸朝地地朝楼下扔了下去。他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愕然地发现自己的假脸居然被掉了。

“握力值有明显上升，但是似乎跟实战还有一定距离，估计是跟他兴奋起来有关系。我猜神经元的作用对他的力有很大影响，”叶澹一边记录一边分析，“或许下次可以让他找兴趣的游戏试试。……等等！刚刚岛上发来消息，说陈文嘉的表切片有异变！”

“唬……”他心慌地看向魏福，对方却只顾着那些丧尸，像个玩CS上瘾的小孩。

“他的力量提升得很快，”墨问旁边的叶澹，“检报告怎么没有显示来？”

他立刻回，看向一旁破裂成蛛网状，却依旧能反人影的玻璃。

陈文嘉连忙捡起那片假，净，不位置对不对，随便贴了回去，然后又心虚地抬看向在天空盘旋的直升机，确认对方没有发现后，才继续自己的清扫行动。

上面同样有一个少年，清秀、茫然，那是完好无损的，仿若世界和平时只顾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陈文嘉。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脖。光得好像剥壳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陈文嘉还能算人类么？

“……自我分裂……”小乔呆呆地读上面最关键的四个字，然后不可思议地看向下面：“难……他已经跟电影里的妖怪一样，切了一只手，还能再长一整只？”

嘤嘤嘤嘤，他好想哭。

如果丧尸王不叫陈文嘉，叫宋文嘉或李文嘉，那么他绝对不会这叹。

小乔立刻凑近看。

不知有没有听去的墨冷看着下面平台战斗，被训练来的魏福一枪爆掉一个丧尸的脑袋，准完全现了特兵的素质，而一旁的陈文嘉也没袖手旁观，一手抓一个，将丧尸丢到了楼下——这里是五十层。

据作战计划，陈文嘉带着魏福先行伞，将武库所在的赌场大楼的层平台清扫净，然后直升机再降落到平台上。

“……你果然适合当最冷血的指挥。”小乔撇撇嘴，“对了，这次我了个小型的生化炸弹，你要是遇到麻烦的家伙，不妨拿来试试。虽然不成熟，不过应该有效果。……记得拍产生效果时候的照片，我好改。”

比起在战斗上一决下，他宁可回到考场上一决下！

“如果……如果他真的会变成不死，我们是不是该把他送给政府？”小乔茫然地看向墨，“这变异太可怕，如果是普遍趋势……”

“……没有。”

白鹰小队抵达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是上午九。

飞机上的人却都沉浸在被震惊的沉默中。

对上他的最大可能就是……死。

看着两个丧尸一前一后的伞，小乔忍不住小声叹气：“我怎么总觉得我们在利用，而不是共同作战？你真的一都不内疚？”

“我们的白鼠实验有没有一个跟他发生同样的异变？”墨打断他。

墨淡淡地看他一：“我们是为了什么成立的？岛上除了我，还有谁是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