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混血青年的肩膀抖得厉害。

“你说的不错。”陈文嘉走过去，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敲了敲容，里面的丧尸突然睁开，朝他张开了嘴，也开始挣扎起来。

视频的后半段，则是另一个内容。有各新闻介绍黑霜组织，然后同样是各通过秘密拍摄得来的视频片段。

不这句是不是，陈文嘉到了从未有过的通舒畅。

在这上，英雄所见略同嘛。陈文嘉正要握着他的手说，好同志，墨就已经接着说了下去：“可是我算了下，照丧尸这传播方式和化速度，其实要人类全灭绝，还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最麻烦的状态就是，谁也不得安生。我比较讨厌丧尸，太脏太臭——我不是说你，这东西如果能迅速灭亡人类倒是无所谓，可是老是摇摇晃晃地，影响我的日常生活就不好了。”

他陈文嘉第一次在心理上有了战胜墨的快。

墨轻笑：“基本方向没错，但是内涵太少。我又不是雷锋，拿整个家的资源去拯救人类，对我有什么好？死了就死吧，反正人类也没对这个世界什么好事。”

小乔耸肩：“墨都屠城那天，我差被炸死。”

看完这个长达10分钟的视频，陈文嘉立刻明白他的想法。“你反对政府屠城，也反对黑霜扩散病毒，所以想自己单？”

陈文嘉回他：“废话，如果不是人类的愚蠢和自私，夏城也不会这么快被我攻陷。”

他朝那个丧尸吼了一声，声音不，却让那家伙立刻安静了下来。

泥，前这个自私的家伙简直就是人类劣的代表！连丧尸都要鄙视他！

墨忍下嘴角的笑意，打开另一个视频。视频中，是各个地区初期沦陷时的影像。看得来，这些影像都是秘密拍摄的，而且拍摄的人都冒着生命危险站在了区域最的地方。

“你有事相求，就直说。”陈文嘉一抛从前在墨面前的沮丧和瑟缩，膛微微起。

“而黑霜组织，”他开一个网页，正是黑霜的官网，上面已经天喜地地庆贺新世代丧尸王的现——当然指的就是陈文嘉，

对，他不是谁的同类，而是陈文嘉，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丧尸王！

墨继续说：“其实家本来就承担下世界联盟委托的病毒疫苗的研制任务，而总基地也不在这里。可是后来政府第一次无差别屠城后，我就觉得了不对劲。据病毒的特，我们发现第一个丧尸很有可能是由人为造成的。也就是说……”他敲开了一个视频，上面是第一个城市沦陷时的新闻报，“我们收到情报，这里有一个政府生化基地，而且很有可能用人实验。加上后来的各情报，我猜，这次的灾害不是天灾，是人祸。”

墨笑了：“人类的劣就是病毒。只不过，我担任驱师的时候也发现了各问题。政府显然有意利用这次灾难行洗牌，各博弈在我们都看不到的地方行，而你我，都不过是个棋，旁边这位惨，没能用上，就只能成炮灰了。”

他把这觉归咎于对方的肯定，这个肯定同样也可以解读为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