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被他砸得一歪，耳鸣乍起。

“五年考，三年模拟，”元澈平静地打开书包，将里面的内容展示给民警看，“一共三本，真的不多。”

贴吧聊天记录、QQ聊天记录，包括火星文学上次卖给他们的健脑，一系列证据都保存完好，提给了公安局。

元澈垂下睛，看见了背包里码了好几层的药盒，每个上面都印着“益智健脑”字样，整整齐齐。

元澈伸手要去拿，黄“哎”一声拦下了：“你的东西呢？”

唐染着兜靠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黄，补充了一句：“知识，就是力量。”

三个人被一起带回公安局，黄背包里的假药也悉数缴获，被送去化验成分。

黄脸“唰”地沉下来：“你耍我呢？现金，我不是说了只要现金。”

“没看清也不要，”元澈语速平稳，“再给你看一次。”

“我日！”黄朝地上啐了唾沫，破大骂，“你找死？”

黄把背包从肩上卸了，拎在手里掂了掂：“都在这里，一盒不少。”

“呵，戒心还重，”黄嘴里说着，把背包的拉链拉开了一截，“五十盒，一盒不少你的，还信不过我？”

警车赶到的时候，黄已经被元澈用书包砸了个七荤八素，上的破比来时大了两个size。

“伙计，你以后就知了，缺斤短两这事，跟咱沾不上边，”黄说着，把拉链合上，示意元澈，“有来有往，货给你看过了，我的呢？”

“……”

“警察叔叔，就是他，”唐染定不移地指认黄，“假药是他卖的，刚才也是他先动的手——我是目击证人，可以作证。”

元澈却没碰肩上的书包，从校袋里夹一张银行卡，：“这里。”

黄犹豫了一下，伸手去够元澈肩上的书包：“我看看。”

他不动声地收回目光，朝唐染所在的方向轻轻了下，：“一回。”

两个民警上前把他们扯开，

……

元澈轻轻叹了气：“戒心还重——我翘了晚自习来的，哪来得及给你取钱。密码你听不听？不听算了，反正包里现金只有3000。”

听到结果的那一刻，原本安静站在旁边的唐染忽然上前一步，不顾几个民警的呵斥，狠狠拎起黄的领，从牙里挤来几个字：“你他妈，活腻了？”

元澈顺势卸下书包，没递给黄，在手里抡了半圈，结结实实地砸在黄脑袋上：“看清楚了没？”

黄的脑壳上还残留着书包撞击后的“余韵”，蹲在墙角摸着脑袋骂骂咧咧，烈要求警察打开那只书包检查，看看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东西。

元澈不动声地收回手，：“包里。我得先看够没够。”

元澈不不慢地说：“你取来不就是了么。我告诉你密码。”

健脑的化验结果显示，黄中所谓的保健品，实际上有冰/毒成分。

黄冷笑一声：“什么意思？驴我是吧？我怎么知你密码对不对，卡里有没有钱。要拿货，先给我把钱取来。”

知识，也是重量。

——那包里不知装了什么玩意儿，沉得要死，反正绝对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