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够了。

谢羽有些好奇地看过来，那场病对他影响还是有的，比如说现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就没有思考能力，只有简单的反应。

何崇远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答话，他低下，谢羽已经睡了，长长的睫像偶尔微微颤动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

若是在谢羽还清醒的时候他是不会这么合的，清醒的谢羽就像只随时炸的小猫，只要何崇远接近他就一定要挠他一下。但是迷糊的谢羽就不一样了，这个时候的他收起了利爪，就像一只吃饱了在午后晒太的猫咪，可以让何崇远随意抚摸。

而此刻那些隐秘的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痕迹仿佛都在告诉何崇远——

所以至少此刻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

那是自己的人。

何崇远对他笑了笑，“不闹你，还吃吗？”

谢羽在他怀里微微动了一下。

——就像一个灵。

今天谢羽估计就是抓着昨天的事借题发挥然后偷溜地去。

何崇远至今想不通自己当初第一见到这个孩时有什么想法，但现在，这只长大了的天使安安稳稳地在自己怀里，在被被遮住的白皙的肤上还留着自己的痕迹。

“吃饭了。”何崇远靠近小声。

第二天是周末，谢羽醒的时候何崇远也在。

那是自己的东西。

等到何崇远再抱着谢羽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后了。

谢羽没有说话。

谢羽已经吃了一碗了，他本来就不想吃东西，听何崇远这么一说就摇了摇。何崇远，把碗放到一边，又喂了他半碗才算完。

“睡吧。”昏暗中，何崇远轻声。

还是个少年的何崇远在姹紫嫣红的丛中看到了小小的谢羽。那个小小的孩坐在草地上疑惑地抬，然后在和何崇远对视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何崇远没忍住凑过去在谢羽嘴边亲了一下，那是一个浅浅的吻，没有任何望，却带着一温情。

何崇远把谢羽放在床上，自己穿上衣服去。刘妈已经好了谢羽喜的海鲜粥，何崇远尝了一下温度还可以就拿了去。

何崇远看得来他想睡，但还是把他抱怀里，不让他睡。他是不喜谢羽去的，谢羽若是一定要去那他则一定要跟着，不然怎么也不放心。

何崇远了解这小孩的，虽然说在家里呆得闷了是其中的原因，但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理由让他非要去。

或者是从油画上跑下来的小天使。

谢羽睁的时候听见何崇远低低笑了一声，“醒了？”

谢羽半睁开睛，看见何崇远把一勺粥伸过去，于是迷迷糊糊地张嘴吃。

浴室便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个时候谢羽已经困得不行了。

“今天去哪了？”何崇远问他。

谢羽长得真的很好看，何崇远从第一次见他就知那时何崇远还是一个少年。

“好玩吗？”何崇远摸摸他的。

他还是很听话的。何崇远想。

谢

之前何崇远怕谢羽睡着没有让他躺在床上，而是让他靠坐在枕边，可等他回去的时候，谢羽还是半闭着昏昏沉沉的模样，他的一一的，若不是何崇远对他说过不要睡估计早就睡着了。

第3章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