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手，一边切柠檬一边抬瞄酒吧门。已经十多了，酒吧里的人逐渐达到了峰，然而周陆林今天并没有来。

他还需要有一个除了调酒师以外的兼职。

周陆林：“金老板，您嗓这是怎么了？”

老板是纯粹被他的琴技给震惊到了，并且还惊讶于他不光只会钢琴。于是死命地留着他不让他走，为自己招揽生意，还给他开了昂的工资。

金老板打着手势跟他哼哼，表示“咱们这行的啊，不累不行，否则本挣不着钱啊。”

初皑：“……”

他用了法术把老板给懵过去了，之后又把自己的十级证书拍在了老板面前，问老板需不需要一个钢琴老师。

他看到周陆林坐在了他面前，便从酒柜里帮他拿了一瓶伏特加。

黑客并不是一个工作，也不太见得了光，他又不接那商业间谍的活儿，“光照神州”这样的土豪也不是天天都能碰见，所以不可能靠着它来挣大钱。

初皑：“……”

他也不知自己在这里别扭什么。周陆林不来他不兴，来了他又不知怎么跟他聊。

初皑忙不迭地。拿起杯往里面补了冰块，又走到吧台旁边去接，再端着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金老板跟换了个人似的，满血复活，正哑着嗓跟刚刚来的周陆林说话。

他今天白天就这样弹了一天，弹得爪都要酸了。

当时琴行的老板正专心致志地给一把吉他装琴弦。初皑看了他一，见他也没什么表示，便直接坐在了用于试音的钢琴前，弹了一首钢琴十级的考级曲目，还没弹完老板就拿着琴弦呆住了。

金老板脸痛苦：“哎，别提了，着了凉，”他又挥了挥手：“没事儿。”

他一晚上都在转悠，看见熟人就寒暄几句，现在燥，趴在吧台上躺尸。

大早，白天在外面待了一天。

周陆林：“不，我还想喝你昨天给我调的老朋友。”

他去找工作了。

初皑看着他眨了眨，：“好吧。”

老板如啄米：“要要要！”

初皑：“……”

初皑默默地松了一气，心里却十分不。

他手速飞快地帮他调了一杯，放在了吧台上。

周陆林指了指他手里的杯：“喝喝。”

今天白天的时候，他走了一家看起来十分有风格的琴行。琴行装修地古朴大气，又透着一现代的味。他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乐的质量都非常好，一看过去会给人一厚重的音乐。

周陆林把目光从他上收了回来，用指甲盖碰了碰尾酒杯，神里好像

于是初皑就在店里摸了一天的乐。

之后这个胖老板实在是撑不住了，喝光了杯里的，脚底抹油地开溜了。

老板看着他目光僵直，问他师从何方。

金老板答应了两声，喝了一杯里的，继续：“那啥，周先生啊，您随便坐，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小谭就行。我去里边一件衣服哈。”

调酒师有一好，工作时间是从傍晚开始的，他白天一整天都于无事可的状态。人类调酒师通常会在白天补觉，不过他就不太需要了。

金老板把手举到了他跟前，晃了晃，表示自己还得再要一杯加了冰块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