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奕不耐烦地转过去，又被他拨回来。不断地问：睡过吗？什么时候睡的？怎么睡的？什么姿势，详细过程。偏又酸酸的，像酸黄瓜一样，咬噬着自己的心。

“不告诉你。”

“你嘛要问？”

曹文急了就要爬起来，钟奕不舒服地动了动，他又躺回去了。

“你说你说，我就信。”

钟奕心里莫名松了一气，薛回虽然不再完，但好像这样的他，才更真实。

放男人在那暴躁着，钟奕微微笑着，闭上，回想起他和薛回提分手的那会。

“那你们为什么会分手的？”

曹文摸他的嘴：“这你别。”

曹文严厉地着他的下：“你在想谁？”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是因为他吗？”

以前真的很不真实呀……

钟奕颤抖地看着他：“我在想，你们聊得怎么样。”

钟奕更觉得羞愧了。

他怎么这么早来了，还偷偷跟着他。

最后一次约会的时候，钟奕想提分手，一顿饭都在如坐针毡。薛回好像知他要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

钟奕上着急地说：“不不！不是因为他，是我自己！”

“钟奕，你真的不会骗人。”

他摸摸他的，走了。钟奕心里无限怅惘。

他一直低着，薛回冷静了一会，忽然有冲动。

“我说了你也不信。”

那是话剧演后一个月了，两人不咸不淡地往着。但钟奕心不在焉，越来越没有力维系一段关系。薛回也好像忙了，经常差。娱乐圈的情侣大多如此，聚少离多，情就慢慢淡了，淡到品不一丝滋味来。

“……”

钟奕惭愧地低下：“对不起。”

钟奕都懵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薛回，他所陌生的薛回。他可以和陌生男人开房，也可以和陌生男人玩闹，还可以和陌生男人放肆调笑。

夜已经了，曹文抱着他睡觉。本来这页已经掀过去了，在钟奕昏昏睡之际，曹文又爬起来：“你和他亲过没有？”

他们亲一会停一会，又亲一会，像吻不够似的，亲得嘴发发麻也不罢休。

“没有呀。”

钟奕懒懒地：“不关你的事。”

“亲亲、老婆。”曹文控制着他，这是个妖，只让亲不让抱，他必须离远一。

“你们睡过吗？”

“吗骗我你们还有联系？还打电话？”

在那之后，两人联系不多，但断断续续也有联系。薛回的意思是保持应有的面，彼此还是朋友。

曹文不假思索：“没有！好了，到你了。”

钟奕应了一声：“嗯？”

钟奕从回忆中回神来，他打算把这些当成一个秘密，永远都不和曹文说。

钟奕被他扰得烦不胜烦，回：“你呢？你和方尧亲过吗？睡过吗？你要不要说一说。”

“我总要知吧！”

“啊，你烦不烦……”

刚才，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碰面。

钟奕笑。

原来他是这样的……

曹文气结。

钟奕眨眨，被他狠狠咬了一：“小坏。”

“你如果说因为他，我心里还会好过一。”

“有个事我想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薛回惨淡一笑，表情些许苦涩。

这问题如针芒一样，扎着他的心肺，都要把他扎爆炸了！得不到答案，今晚休想过去。

“你不用对不起，大家都努力了，没什么遗憾。”

钟奕趴在男人上，听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