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扣着他的腰，连内一起拽了下来。他疯狂而迷地亲他、吻他，要不够：“老婆，老婆……”

方尧拼命地摇，咙里呜呜直叫。

“等……我不过气了呜呜……”

曹文被他夹枪带的一通吼，愣愣地坐在床上。

好半天，男人蹙起眉：“你说什么？”

“啊——”

方尧气汹

方尧躲过他的吻，又被掐着嘴堵住，剥夺了呼。像一条蛇钻他的里，那窒息的觉太过可怕，他怕曹文要把他吻死在床上。他挣扎着想从曹文的下爬去，却又被拖回来继续吻。上的汗越来越多，涔涔地淌下来渗床褥里，而他们就躺在这片波光粼粼的上。

“嘘。”

曹文红着睛搂住他：“别走。”

曹文在用力地亲他，他脖上被得发疼，也变得起来。他在他下缠绵地扭动，而男人的吻更密集、更狠，他的缠住了，拽不下来，方尧轻轻地笑，撒着：“老师，好疼、好疼……”

方尧被绑在床上，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破败不堪，泪鼻涕更是一大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而曹文还腻在他上亲他、吻他，情地唤着他：“老婆，别走……”

他的狠狠撞在床上，泪都飚来，曹文怀疑他要走，扭过他的胳膊将他绑了起来。床单缠缚着他的手臂，被扭成奇怪的角度。方尧受不了疼，疼得直哭：“老师、老师，我错了……好疼……”

曹文捂住了他的嘴，像一尊天神毫无情俯视他，他不会要他走，死也不会。方尧慢慢觉不过气来，他两蹬，脸发紫，上的青都绷了来。咙里嘶哑叫唤着什么，像鱼一样一一地搏动。在肺里的空气渐渐耗光，脑里现一大片的空白，迅速绽放一簇一簇白的朵。噼里啪啦，全都毫无声息。而他拼劲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孤注一掷地踹开曹文，撕扯着嗓呼了几气，然大怒：“你就那么想着他吗？他究竟有什么好，你到现在也忘不了他？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不是师兄，我是我！我是方尧啊！”

一。在曹文里，只有那个不懂风情的钟奕，他再怎么努力，曹文都不把他放心上。或许是有一些喜的吧，把他当小猫小狗一样，兴了摸两把，不兴了就踢开。而现在，没有了钟奕，曹文终于看到他了，终于对他好了。他的睛会看着他，幽而专注，像看一个人，一个人；他也会主动亲近自己了，不时地摸摸他，碰碰他，搂着他的腰，像护小崽，充满了占有。再到他当着所有人宣布，他是他的秘密武，夸他长得好、实力好、前途无量的时候，他简直有梦想成真的虚幻。是真的吧，他拍拍自己的脸，狠狠掐自己的大，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上，只知傻傻地笑了。

他望着边的男人，他的眉皱着，脸廓很，是很英俊，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方尧见过曹文笑的样，微风和煦，还有傻兮兮的，那是在钟奕面前的模样。也许有一天，曹文也会这样对他笑了。

“你还要走是不是？”

“我说我不是他！”

方尧听着刺耳，扭过去，而男人恶狠狠地将他掰过来，鹰隼一般的目光瞪着他：“你往哪跑？”

方尧要疯了！

“我、我没……”

他哭无泪，曹文恻恻地打量着他，缓缓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