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年发觉他们聊起天来有跃，但他也没懵圈，他很自然地把话题切到自己的专长上来，“是要多了解新事，特别是各骗术，这东西更新很快，不多了解，说不定某天就会上当受骗。”

“……他神经病啊……”刘真更怒，又骂了一阵，最后他烦闷地，“听说他要星娱事了，可能会电影或者电视事业，以后肯定还得往上升，说不定要当副总……看他现在对我们这个态度，可不是好事……唉，我们也太倒霉了。”他觉得宋灿真的是成也乔平一，败也乔平一。

宋灿叹：“他大概觉得庄扬跟我走得近，是我教坏了他吧。”

辛瑜：“这的确是。不过老骗术也常有人上当。”

粱惟：“太怕麻烦了不好。”怕麻烦是能省很多事，但也会错过很多事。

辛瑜简单地把事情向他解释了一下。

辛瑜托盘上主要是素菜，“懒得等。”有些太畅销了，厨师来不及，所以得等。他又说，“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拿好，几人找了一个空桌坐下。顾瑞年看着辛瑜的托盘：“辛瑜，你吃素？”

乔平一笑了，不庄扬不兴，他现在很不兴，“宋灿，我一直想跟你说一件事：你有必要好好教教庄扬，让他长脑。啧，你多聪明，他怎么就……呆成那样？”

辛瑜自嘲：“以前是一故事都没的，今年意外的彩。”又，“走吧，我们先去拿。”

顾瑞年摇，“你这客人最受迎了。”不但在自己这儿，是个善解人意的好顾客，来吃饭，居然也这么不挑剔。

宋灿闷闷地摇。

刘真恼火地：“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周日一见面，顾瑞年便急冲冲地问：“怎样？和方总聊过了？”

辛瑜：“昨天聊了，没事。”

这么关心他，他肯定会很兴。”

“……”

宋灿和刘真继续往下，他们要去地下停车场。

在城市的另一，辛瑜约了粱惟和顾瑞年周日中午一起吃饭——吃自助餐。

宋灿：“走一步看一步吧。”

粱惟：“例如著名的庞氏骗局。”

电梯到了一楼，乔平一潇洒地先走了。

宋灿没接话，刘真便没再说了。

刘真叹气，不这样能怎样呢。过了会儿，他迟疑着：“庄扬的哥哥庄凯……你觉得他能帮上忙吗？……”

辛瑜：“关于这个，其实有些人知可疑，但庞氏骗局刚开局时，会让几拨人都赚到钱，所以其他人会红，就会心存侥幸地去试，最后就都掉里了。”

辛瑜，“对，要多接新事，我有时候很担心自己会被社会淘汰，毕竟我是广告的，跟不上时代可不行。”

听辛瑜说到乔平一“消沉”，粱惟心想，这似乎和他有关。不过，这个不好说来，他这行的人，得守得住秘密。他笑了下，说：“你上的故事多的。”

粱惟看看他们，“什么事？”

刘真怒：“庄扬怎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好好教教他？难庄扬去纠缠他是我们教的吗？他自己沾惹草、招惹是非，倒怪到我们上来了，莫名其妙！”庄扬的事他基本上都知，因为庄扬不是什么藏得住心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