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你的规矩。”

“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分手啊？既然你这么关心他。而且，以我的观察，他很喜你。”

顾瑞年：“你刚才说起过你现在不在北州？”

“明天就是周四吧？你心急的啊。”

“行吧，没看到人也要收费的哦。”

顾瑞年

中的那么多人在关心他。”辛瑜，“总之，这事我既然知，那就不能不，现在我不，如果了什么事，那我肯定要追悔莫及。”

顾瑞年觉得好笑，“那现在你在让我什么？你这不是白跑那么远了？”

“不用，看看就可以，请尽量观察仔细一。”

顾瑞年笑：“哈哈，合作愉快……不，等一下！如果他没去公司呢？如果他呆在和悦园，那地方我不去啊；如果他去别的地方，我也不一定方便跟着。”

“多谢。”

“啊？不用天天盯着他吗？”顾瑞年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误解了辛瑜。

次日，顾瑞年去“看望”乔平一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很清楚什么时间段能见到乔平一的面——午间休息时。

“对，我在云城。你把报价单发我吧。”

他们一起去了离公司大概十分钟路程远的一家店里吃饭。乔平一了个份量足的餐，他胃不错，把饭菜都吃光了。

辛瑜叹气，“算是原因之一吧。远一相会更自然。”

“好，我给你打个对折。你怎么跑云城去了？因为分手闹的？”

辛瑜：“暂时，你就每周四和周一察看一下他的情况，行吗？”

顾瑞年把情况如实汇报给了辛瑜。

辛瑜：“就算我心如铁石，那又怎样？我自己会过得更顺心？还是他会不消沉？该的事还是得的，只要人不事，其它的事可以慢慢来。”

“对，不急怎么会找你呢。”

吃完饭后，和来时一样，几人一起说说笑笑地回公司了。

“……”顾瑞年觉得自己白问了，因为听不懂，或者该说是辛瑜说得太简洁了，“呃，好吧。”

顾瑞年笑：“我喜和你打。合作愉快。”

“……”辛瑜笑，“很好。”

辛瑜忙：“不用补，钱我照给。”

辛瑜松了气，“没事就好。”

顾瑞年快地：“行，就放心地给我吧。”早知只是这样，那他一开始就答应了。

顾瑞年没话说了，因为上次跟踪狂的事，他也尝到了追悔莫及的滋味，那真的摧残人的……“好吧，我明白了。谁让上次我欠你呢，这次怎么也得给你补上。”

“因为距离太近，我们对彼此产生了错误的期待。”

“不用，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会更小心，不会突然事的。我想知的是他的神状态趋势，如果他的状态越来越糟，我会想办法预，如果他没事，那当然皆大喜。”

“那就往后顺延，周四没看到人，那就周五再看，以此类推，行么？”

1210分，乔平一从楼里来了，不是一个人，是和两个同事一起。乔平一把自己收拾得神的，气看着好，心情似乎也不差，和两个同事有说有笑的。

“所以，我只要周四和周一去看看他就好了？不用一整天盯着？”

“……我只是说我接下这活了，没打算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