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有意思哈……”乔平一继续，“你的雇主问你这个问题时，你都是这么回答的？”

顾瑞年想了想，谨慎地：“这个得让专家去鉴定才知。”

顾瑞年：“能，但只能打一次折，我已经给辛瑜打过了。”

顾瑞年摇，“不方便。”

“……”

乔平一皱眉：“他不用睡觉？”

“大概你是他的安眠药吧，他睡前不来看你一睡不着。”

乔平一笑了起来，“辛瑜说你以前当过刑警？方便说一下你为什么会离职吗？”

保存好顾客的联系方式后，顾瑞年主动：“关于张海文的调查又有展了，他现在是在一家大超市工作，一休一。如果上晚班，那他白天就全空下来了，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用来跟踪乔先生上班；如果乔先生仍然喜去酒吧，那他就换成上白班，把晚上空来了，照样可以天天跟着乔先生……”

顾瑞年：“他是成年人，能独立工作生活，我认为他有民事行为能力，我建议先跟他本人聊，让他去心理治疗，如果他不合，那再通知他亲戚吧。”

辛瑜在桌下踢了一下乔平一的脚，示意他别说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说正事吧。今天主要是带乔先生……”

顾瑞年看了辛瑜，“不好意思，这位才是我的雇主。”

顾瑞年把他们的看在里，心想，这对倒是真情侣，比他见过的很多情侣更像情侣，如果不是知手表的事，他真的会觉得这两人还般的……这么想着，他对乔平一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

顾瑞年，“可以，但要加费用。”

顾瑞年撇嘴，“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摁墙上。”

乔平一直接把手机推给了辛瑜。辛瑜自然地拿起他的手机和顾瑞年互相换了手机号码与其他账号。期间，乔平一一直保持着用手托着下的姿势望着辛瑜。等辛瑜好后，乔平一便换姿势了，手从桌面上移到桌下去了，片刻后，辛瑜也把一只手移到桌下去了……

一笑：“久仰。你比照片上好看。”他冲辛瑜笑了下：难怪你会和他在一起，这脸，这材，不睡白不睡，要分手也得睡够了再分啊。

辛瑜：“可以是可以，但这样没人监督他

顾瑞年：“多了一个人要联系，会增加时间成本。”

“……理由？”

辛瑜看了他，继续对顾瑞年：“今天主要是带大乔来和你见一面，以后你这边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和他联系，行吗？”

顾瑞年：“他找工作用的中学历，他中是在家乡上的，我暂时还没查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北州。这人有孤僻，和朋友亲戚不来往，所以查起来有麻烦。”

乔平一在桌上用手肘撞了一下辛瑜，“别老叫我乔先生，听得难受。”

辛瑜没能领会顾瑞年的神，乔平一倒是看懂了，他扬了下眉，“喂，长得好看能打折吗？”

“不是让你评估他的武力值，我是说他的神状态稳定吗？”只是跟踪还好，万一他有暴力倾向呢？

辛瑜，“有理，行。那你们换一下联系方式吧。”

辛瑜：“你觉得他危险吗？”

辛瑜：“这情况一般是要联系他的亲属，让他们带他去心理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