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毒。

辛瑜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一看，乔平一的指尖渗一殷红。辛瑜没帮他理，而是松开手又继续剪他所需的枝叶去了，“记得还有首诗，不，应该是曲，以前可能念过给你听。莫轻摘，上有刺，伤人手，不可治……”他每念一句，剪刀便咔嚓一下，几下过后，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枝条，“应该够了。”

辛瑜朝他一笑，“刚剪的。”然后他边整理那些枝边念，“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空折枝。”

第二天早上，乔平一醒来时没看到辛瑜，他一惊，匆匆去寻人，不在三楼，应该不会去二楼，他直接下到了一楼，一看，起居室里没人，厨房里也没人，他脸一变，难……

乔平一转，透过窗看到辛瑜正在园里，光洒在他上，他坐在小圆桌旁，桌上放着一个棱角分明的玻璃瓶，旁边散落着一些枝，这是在？

辛瑜跑了很久很久，跑到很累了，才收工去冲了澡，然后回了卧室，他站在床边看了乔平一一会，然后俯亲了他一下，“晚安，睡人。”他在乔平一边躺下，很快，疲惫的把他的思绪冻住了，他睡着了。

“莫轻摘，上有刺，伤人手，不可治，从来面毒如此。”乔平一记好，不过，他学得快也忘得快，再过会儿，他大概就会忘了，毕竟不是他兴趣的东西。“带刺的？你是在说你还是我？”是说我不该招惹你，还是你不该招惹我？

乔平一在桌边的另一把椅上坐下，用手托着，看着辛瑜，“你不是说把它们留在枝上更好吗，这样它们才能更长久。”

“曲分上下片，这是上片，下片复杂一些，我不记得了。”辛瑜走回了放着瓶的桌边，继续他的工作。

“因为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才是我的生活态度。”乔平一扬眉笑。

乔平一看了他一会，站起，走到他边，看到他在剪没有的枝叶，心想，嗯，好还需绿叶？他看到前有朵很大的鲜艳朵，他伸手摸了摸，像丝绒一样，他便又去摸枝条，想把它折下来，然后，一不小心手指被扎了，他轻了气。

“起来了？”

格决定命运。有些人想到这句话时，大概会悲哀，但辛瑜却是愤怒。习惯自己一切决定的人，在被人预言宿命时，会格外恼怒。

辛瑜把枝整理成一束，瓶中，然后开始调整朵们的位置，“我多大的时候说的？”

“初中吧。”

“嗯。”辛瑜，“我觉得还要再别的。”然后他拿起旧上的剪刀走开去选素材了。

辛瑜退开两步，端详着他好的，“我记得你并不那么想？”

……

辛瑜笑了下，“从来面毒如此。”

“没了？”

乔平一把自己那受伤的手指放到嘴边了一下，“你还没念完。伤人手，不可治，然后呢？”

辛瑜把枝叶加瓶中，调整了一下，嗯，这样比刚才更好一些。

和朋友聊完天后，辛瑜去了健房跑步，他没开音乐，但他并不觉得寂静，他脑一直回着李云说的话：格的局限。

乔平一离开了厨房，从后门走了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