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喜他。”对方说的轻描淡写，语气有些许，“他说，你不喜他，他也不要喜你。三年前有听他说过你有一年了车祸，然后忘记了一些东西。”

叶书噗通往地上一跪，双手捂着脸，泪从手掉落，愈来愈多，咙里传来朦胧的哽咽声，“我的支彦…”

陈铭垂在边的手抓住中，

砸在地板上。

一滴，又一滴。

“你说什么？！”周尧撑着床有些艰难的看着脸难的陈铭，咙里压抑着息声，“你说…你说少爷，没了？”

“……”

叶书左手握着打火机，拇指挲着打火机，思考了几秒，“是有些东西记不清楚了。”

“会快快长大，然后保护，保护叔叔！”

周睿伸手抹了抹自己的泪，两手一拢抱叶书的，轻声：“叔叔…叔叔不哭，叔叔不要哭，乖，不闹。”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送你监狱，五年里彻夜难眠，当然，这极端偏激心理患者是常见的病状，他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来我这边治疗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后来你狱了，他跟我说他对你不好，每次和你待在一个地方看见不远的人影和偶尔现的危险，他就会到焦虑，他对你不好，那些想要拿走他最珍视的东西和人……的人，就只会看见你是不被珍视，甚至是厌恶的，就不会伤害你了。同样，他对你的独占也不想别人接你，他说他错了，可是你无论如何都不原谅他，无论是下跪还是泪，你都不原谅他。”

叶书拿手机上的手抖了一下，“十六岁，我和他…刚在一起。”

医生也不需要听他说话，接着：“昨天晚上他给我通了电话，你对方医生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顿了顿，医生轻声安抚：“…你的很好，让他得到了解脱。”

如果说周至走的时候是难受。

明明泣不成声，却还是开颤抖：“我的支彦啊…”

“是什么时候…？”

我的支彦…

“所以你忘了自己从他床上下来跑去他房间跟他说，他才是你真，你是因为他才对他好的，希望他成全你们，是吗？”

我的手机0:11:42

第二十三章

“我还能…怎么办啊…”

“真的…死掉了…么？”叶书失神了一会儿，看着泪汪汪的周睿站在他面前，撑着墙慢慢站起，然后抖着手去摸周睿的。

“我…我可怎么办啊…”

“是。他说他喜你，但是他不能喜你。”

那么，那么。

叶书确实一句话也说不来，目光发直的看着窗外。

“……为什么？”

对方回答的毫不犹豫，“十年前。”

。”

“…不，我…”叶书张张，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叶书应了一声，“是。”

对方毫不客气的说完，像是在嘲讽叶书的无知。

叶书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颤抖，手机掉在地上他也不捡，手抖得不成样，泪就这么一滴接着一滴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