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孩儿又说了句，“你真恶心！脏死了！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叶书眨着睛看他，好像有些疑惑他在说什么，江支彦却不耐烦，住他下的手用了些力，冷冷：“不说话我就让你这辈说不了话。”

他呆呆的歪着看着小孩儿，张张嘴，什么都没法辩解。

……

叶书面上很冷静，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笑，可是他心里一片荒芜。

叶书在梦里伸手碰了碰自己血的右，血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

他没有什么了。

叶书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支彦的睛，痴痴的看着。

等他再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叶书已经很多天没说话了。

江支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人目光越来越灰暗，压下心底怪异的情绪，起走去喊医生了。

两人一直保持这样的相状态。

小孩儿小时候很喜他的，这只是在梦里，石带来的痛是假的，是假的。

不过说了估计江支彦要拿剪刀过来了，这么一想，连单音节都不想发来了，叶书抿着嘴。

哈哈哈……居然还会害怕挨打…

江支彦手的事理的差不多，伸手起叶书的下，命令：“说话。”

他想说我的睛被你拿小石砸的好痛。

毒瘾犯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是犯毒瘾的时候叶书也只是咬着被不声。

良久才摇摇。

江支彦这段时间忙的焦烂额，接电话接的嗓都变哑了。

江支彦觉得他挡睛的动作有些怪异，伸手拉了一下他还缠着绷带的左手，换来叶书无力地挣扎。

看吧，连梦里他都不放过他。

想教训下这人，把人得回看他，漉漉的眸看起来惊慌失措。

冷着一张脸，江支彦又拿起手机理事情。

叶书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江支彦看了只觉得无名火在心里窜。

叶书皱了皱眉，江支彦的他很痛，他伸左手去拉江支彦的手，张张嘴，小声：“啊…啊…”

叶书有些惊恐的看着江支彦，脸上茫然的表情让江支彦脸跟着沉了下来。

还会怕痛？

叶书见他去了，左手又往上挪了挪，遮住了睛。

怎么…怎么说不话了。

江支彦见了又觉得心疼。

居然还活着？

“为什么挡住睛？”将叶书左手握在手里，江支彦还是冷着声音。

叶书觉得悲哀。

“啊……啊啊…”

“说话。”冰冷的语气。

叶书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想说话，结果只发无意义的单音节。

他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哈哈哈……连话都不会说…

江筱那天给他看的照片和视频，听说支彦把这些东西藏得好好的，是吗？他难不是想拿来侮辱自己的吗？

吓得叶书往后缩了缩，左手也伸来挡住睛。

江支彦皱起眉，松开手，低着看着叶书的睛说：“你不要跟我玩样，你知装可怜这对我无效。”

从心底漫开来的悲哀，怎么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