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啊。”走的近了些，方孟看到白被单上的血叹了气，“总是拿别人的错误来待自己。”

当初叶书监狱的时候，他一直以为是叶书对不起江支彦，后来和叶书成了朋友也没问过五年前的事。他总想着叶书这人，如果不是鬼迷了心窍大概也不这事，也就从来不问。

方孟听罢，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孟瞪着他，“你他妈有意的！”

后在江支彦一脚踹过来之前把休息室的门迅速关上。

“我…”叶书拧眉，睛红通通的，跟兔似的，“还有一喜他。”

“那如果你不喜他了，可以说？”

叶书扶着枕撑起，然后靠着墙坐起来，低眉思索了一阵，才问：“我上了他？”

他不明白什么是他应得的，他问心无愧，只是觉得有难受。

五年前的事，他其中也不过是懵懵懂懂，事情发生到结束他一直都没能理解。

说完，叶书抬笑看着叶方孟。

“……”叶书良久说不来话，缓了一阵才：“抱歉，我不知答案。”

还有江支彦的那句：“叶书，这是你应得的。”

方孟还没来得及说话，叶书又：“我怎么可能舍得上他。”

叶书叹了气，“不能被他知，会被他瞧不起的。”

虽然现在也是在犯贱，叶书心里暗暗补充。

“……”方孟噎着不知说什么好。

什么他猥亵了江支彦，什么江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这个白狼，什么罪名成立。

等了一会儿，江支彦没追来，方孟也懒得他，径直走叶书的病房。

也就受着了。

叶书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有些想笑，咳嗽了两声，叶书轻声：“方孟……不要跟他说我左手的事。”

“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还知不知疼。”叶书睡梦中被方孟惊醒，眉微微皱起，声音虚弱：“我不是故意的。”

方孟看着他，有些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

叶书闻言思考了一会儿，摇摇，“说来他只会觉得我犯贱。”

叶书突然笑了，那嘲讽似的笑容，“那又如何？他要玩死我，还不是随随便便。”

难受的堵住了想要辩解的心思。

方孟还愣愣的，叶书这意思…

“…你没有上他。”方孟低声说了句。

准备给叶书掖被，看见被角下满是血的左手腕，方孟一气，用力掐了下被角，冷声：“自残是傻才的事。”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他明明也是喜你的，不是吗？”方孟小心翼翼的问。

所有想要辩解的话全卡在咙里，直到最后叶书也只是朝江支彦笑了笑，然后了监狱。

方孟突然噎了声，叶书的脸很不好，左手腕是叶书最不喜别人碰的地方，方孟也不好给他包扎。

“他把我和他、的视频拍了下来，然后在法上当证据放了来。”叶书也不在意他的反应，接着：“当然，他没脸，他告的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