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硌手，收回手一边想着待会还有什么事一边把杯里的茶喝光。

后传来嗤笑声。

斗气似的。

叶书摇摇，不想了，想多了会很难过。

叶书有些无力的垂下手，“你救救我…”

早上的他会很安静的喝完，同事故意丢的文件他会熬夜一重新好。

叶书向来温和，见人便笑，后来被江支彦讽刺说跟个卖笑的婊似的，他就很少笑了。

叶书将杯搁在窗台，开始整理文件，脏掉的文件叶书从袋里拿手帕一净，然后将内容扫一遍，记得差不多了直接丢垃圾桶里。

江支彦好像受到惊吓一般，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赤_的叶书问：“你把脚伸那么长什么？我刚刚都没看到。”

叶书的手下意识想去抱住，偏偏江支彦的脚还踩在他脚踝上。

从公司回到家里之后，就被江支彦摁在地上扒光了衣服。

叶书看着贺右，然后微微弯起嘴角微笑，轻声：“贺右，如果要杀人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习惯也变了许多，以前会禁不住江支彦什么，如今江支彦就算光着脚站在雪地里他也只会远远看着。

江支彦一愣。

叶书的动作一顿，回过来看着那些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然后冷静：“你们不是觉得坐过牢的人恶心吗？那你们知不知坐过牢的人会杀人？”

不敢上前，不敢多说话，不敢笑。

“…让他们，让他们放过我吧。”

这次是粉末，下次是什么？？还是更恶心的东西？

叶书的后面还被江支彦了电动、、，空间安静下来的时候可以听到震动的声音，加上叶书是趴在地上的，被后的、、撞的想吐。

“

……

被拆散的文件，叶书一张张的整理好，然后重新装订好。

“你不是要杀人吗？”江支彦拿开脚，抬踢踢叶书的手，见到叶书左手腕缠着的白纱布，眉一蹙，觉得碍。

拿着空杯回了办公室，桌上的文件被翻的七八糟，甚至还有几个脚印。

叶书左边的小微微发颤，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地砖。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叶书，你看看你自己，你拿什么资本跟我斗？”江支彦将手上的书丢在地上，叶书突然伸手拉住江支彦的脚，声音沙哑：“支彦…我疼…”

看了一会儿神有些疲惫，江支彦起一脚踩在叶书脚踝上。

现在听到这句话大概也知是什么原因了。

不光因为没资格，还因为他不敢。

叶书疼得猛地一缩。

他觉得的还好，评定的标准只是因为江支彦最近没有打他。

冬天的午后有些倦意，江支彦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视线不离书页。

说来好笑，他不敢把装满的杯放在办公室，他的工作很多，所有跑的事几乎都是他，有次给贺右送文件去市场，回来刚好看见一个男同事朝他杯里的茶倒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