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支彦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

最后看一这个短暂居住过的家，然后关上门。

像是想起了什么，叶书回房换回自己最初穿的单衣，将徐玉的羊衫换下来然后拿到池里洗净，再拿到台上晾晒。

江支彦瞥她一，冷声：“去。”

离家不远的空地上，偶尔还可以听到公路行驶的车声。

发现上的钱一分没少，徐玉估摸着自己是遇见哪个病人家属的报复，后来细想自己从医才半年

男人冷漠：“不够。”

……

，“喂，你好。”

“还不够么…”叶书小声，握住话筒的手都有些抓不住。

助理摇摇，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真该兢兢业业了。

江支彦看着满地碎玻璃，抓着桌沿的手青凸显。

——你坐牢坐傻了？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没事别打电话过来了，听见你声音我都觉得恶心。

叶书也顾不上那个人嫌他恶心，着急：“你快放了徐玉！…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

既然那么不想回来，我偏要你只能待在这里。

自己那么笑，被妈妈丢在江家的时候还笑着跟妈妈说等她回来。

江支彦闻言沉默了几秒，问：“有事？”

上的无力让他清醒了些，这是被药麻醉的症状。

完这些，叶书拿便利贴写了一小段话贴在门上。

“我已经丢掉五年了，就算当年恶心到你……还不够么？”

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

叶书抖了下手，声：“你，你好，我…我是……我是…”

男人的声音低了半度，“是吗？”

“…怎么，还给别人带来麻烦呢？”

男人那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清脆的碰撞声，然后是男人冷淡的声音：“你最好给我放乖。”

被江支彦送监狱的时候，唯一的反应也只是笑容。

“你放他，放他回来。”

听的叶书浑发冷。

“知什么叫等价换吗？”男人带着笑意的冷淡嗓音。

“总裁…”听见摔杯的声音助理有些忐忑的推开门，看见满地的玻璃，脸都变了。

叶书伸手给了自己一掌，泪就下来了。

也不知谁惹他发那么大火，平日里虽然冷冰冰，倒没发过那么大火。

脑海里一直回着那个人的话，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名字。

叶书心知江支彦的占有，尽是自己恶心的东西，可以丢掉却不能让别人捡到。

徐玉醒过来的时候疼难耐，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撑着墙站起。

自己现在在的位置？

叶书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那我下午去江家，你放他回来。”

好像有人说过，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叶书？”听到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叶书反而抖了一下。

助理吓得连忙关门，又听见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

“……是。抱歉，冒昧给你打电话。”

然后是通话结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