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寒闻言唏嘘不已,叹
:“怕是为了找我。真是有趣,这世上的故事总像个圈
,你瞧着他,他瞧着我,一个负了一个,不知生
多少恩怨情仇,却又是真
情,不知该苛责谁。”
公寒一愣,摇
:“多谢鬼差提醒,只是我对他早已心灰意冷,也早已厌倦这
被蒙蔽哄骗的日
,若不能坦诚相待共度难关,即便情愫仍在,又有什么趣儿?来世我再不愿遇见他,只希望能立刻托生,把今生的苦难都忘了,也希望他日后托生在诗书人家,千万收敛自己的
,别再如此桀骜自负,要不然谁纵着他呢?定是要吃亏。”
终于忍不住摆了帝王的架势,将手中杯盏往庙中供案使劲一砸,冷冷
:“无常不肯带我去地府,到底怀着什么鬼胎?我虽然好
,也不是任由别人欺哄的主儿!”
正待发问,白无常忽然咧嘴一笑,笑容本是谄媚,但他面惨白,嘴
血红,那笑容怎么看都森冷古怪,
:“公
一定很怨恨那龙渊吧?鬼魂心怀怨念,投胎也投不了好人家,倒不如去找他,报了仇再
安排。”
“只是我生前从来不信有仙鬼神佛,总以为皆是世人自我安创造
的偶像,如今自己成了鬼,见到二位无常,可真是奇闻。”
这两人慢起来实在慢,快起来却也让人摸不着脑,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带公
寒去了庙后的林
,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了一间
大的石
牌坊,刚迈过门槛,公
寒只觉得劲风扑面,两侧景
如疾风般往后倒退,
一阵剧烈摇晃,等站稳时,只见置
于一片稀薄的雾气里,周围有山有树,也有人,脚下一条青石砖块铺成的路,十分古老
。
又贼溜溜地环视一圈,对公寒耳语
:“就是那些化为厉鬼的游魂,我们若知
确有冤情,即便遇见了也不拘它们,等伤它们的恶人自
其果,再带走也不迟。”
那白无常一直听得仔细,接话:“你与那龙渊既然两情相悦,又至死都未曾解开心结,你可愿意等他一等?凡人总有死的时候,到时你与他在地府相逢,把生前过往仔细询问,说不定会发现此事另有玄机,若能冰释前嫌,再求一求判官,让你们一起投胎,再续前缘。”
此时已是初夏,天气渐,夏荷初绽,柳绿如荫。
白无常听他说想立刻投胎,甚是焦急,偷偷了
黑无常,两人神
诡谲,不知在密谋什么主意。公
寒瞧得奇怪,心说这两位是鬼差,怎么整日鬼鬼祟祟,好像
本不知
地府在哪,又好像是故意在兜圈
,他听说了许多鬼怪妖仙的传闻,心里就起了疑虑。
说完又吃了一些供果,各自寻地方睡去。
不同的是,明明牌坊
黑白无常一看傻了,赶忙作揖:“公
莫要生气,帝王命贵,死后自然比普通人走的远些,地府
上就到,
上就到。”
黑无常来得晚,听公寒提起仙人,问
:“据我所知,浮生山中并无仙人,倒是有只千年
行的桃树
,前些日
擅闯地府,被老君收去了,这倒是无妨,他本是被仙家
化过的妖,总不会受大责难。”
他自以为了好主意,得意的抚掌微笑,公
寒却察觉了蹊跷,皱眉
:“无常哪里瞧着我像厉鬼?我说过不想与他纠缠,就是铁了心,无论死生都再不与他相见,请无常不要劝了!”
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