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昨晚上睡得怎么样？”清溪忽然问我。

清溪好似很惊讶地眉一挑，“你看来了？”

“清溪！”

“才回来。”清溪转到桌边坐下。

“说起来，还是我不好。”清溪以手掩面，语气沉重。

“我与他是有不睦，于我，只不过是小事，于他，我确实不知。”在我发飙之前，清溪总算说了一句比较实际的话。

清溪接过，中浮起些许讥诮。

“没什么不对？”清溪再问。

我愣了愣，“还好吧。”

“你说的是那个……”我在脑袋上比了一下，实在是描述不那个发型。

我心里有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的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我再迟钝，也听来了他话里有话。

“清溪？”我丢下镜，清溪正弯着腰看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的表情太沉痛，语气太凝重，动作太无奈，说得却……

我对着镜很认真地研究着，比较我和清溪哪里不一样，连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我可不是随便说说。”清溪的表情还是很严肃，“你还记得之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人？”

我脸上一片黑线。

“就是他。”清溪摇，声音更加沉重一分。

“这个，是什么？”我小声问他。

我怒了，“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我瞪大了睛，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你在什么？”镜里忽然多一张脸，吓了我一。

“这是一个咒法。”清溪将桂放到桌上，手掌覆盖其上，“以桂香气施咒，很是隐蔽。”

“唔，可能是看你修为低弱，想拣个柿。”清溪说得不在意，抬起手，那枝桂已经变成了一小堆灰白的粉末。

……

“他是你的仇人？”

那枝桂还在枕边，我把它拿过来递给清溪，“这个……？”

“你去了哪里？”我颠颠跟过去，“是不是去了柳宅？”

“我，我实在是……”清溪大大叹了一气，一捶桌面，面沉痛，“我实在是长得太过英俊了！”

“好了。”清溪拍拍手。

“什么事？”我看他好像没有要继续往下讲的意思，忍不住主动问他。

我很不满地看他，这是什么回答。

这些动作来，统统都指了一件事实，那就是他背着我计划了什么！

我的心悬得更一些，咽了咽，屏声静气等他的下文。

年代久远，忘了。这是他的回答。

“不过你放心，害不到你。”清溪抬起一笑。

我被他的语气表情染，开始回想。

清溪给自己倒了杯，喝了一，“唔，是，也不是。”

在镇上，人虽然看了不少，但是……

我背上汗立起。

“这个，为什么会在我枕边？”我看着清溪的手掌，他的指间冒了白的雾气。

“柳宅的桂应该快开了。”清溪忽然说了一句。

“哎……“清溪忽然叹气，我心中顿时一，难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回答很是耳熟，我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清溪刚刚用来回答过我关于他是否去了柳宅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