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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2/2)

“我跟家里汇报难民营的事。这个问题要解决还得靠你。”

现在,饶神父接到法国教会的调令,要他离开中国返回法国。

明楼摇:“没有。我在伪政府里上班,为伪政府办事,还办得鞠躬尽瘁,更加是汉。”

时光残忍,天时人事日相。广场上的抱少年,等火车的老神父,还有再相遇的一天。

明楼沉沉地低笑。从小明诚心情不好时,他就抚摸明诚的发,捋脖,像给小动。明诚的呼轻轻地放松下来,明楼用沙哑低沉的气音问他:“我和其他汉,有区别吗。”

明楼他的手指:“我们自己知自己是什么人就可以了。对吧。诚先生。”

当时的明诚刚回上海,行政级别又低,日军本不搭理他。最后还是明楼亲自过来,送日军离开。

为不幸的人拼尽全力。

明诚愣在原地,跟着来的新政府的人十分尴尬,只好也不讲话。日军刚刚赢得一场胜利,占领分上海,非常趾气昂。明诚来只是预备和饶神父近乎,完全没准备碰上这一场。日本人一咬定难民区里有中国军人,中国军人一概要去战俘营,这是当初日本政府同意南市难民区存留的一个条件,所以要区搜查。这帮日本人想什么饶神父当然清楚,绝对不允许。

明诚有些抑郁。明镜看不来,明楼心里有数。晚上睡觉前明诚帮明楼换睡衣,明楼右臂好得差不多,他一直不承认。明诚小心地帮他脱掉甲衬衣,上睡衣。卧室里只开着床灯,温。上海的三月份依旧冷,明诚必须赶帮明楼换了衣服让他上床。

明诚看见跟日军对峙的饶神父,饶神父也看见他。

饶神父记得冬日下的小少年笑弯弯跟他聊中国的一切,告诉他自己是中国人。所以饶神父用上海话大声质问:“先生,您现在是哪国人?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明诚依旧埋着脸,伸手打他。

明诚沉默着换衣服上床,乎乎地躺在明楼边。明楼摸摸他的:“又怎么了。”

明诚一听,立刻脸来看他,一对圆圆的睛,黑得纯净直接

英法一直对日绥靖,饶神父早有心理准备。他忧心自己一走难民区很快解散,这些难民怎么办。

明楼微笑:“是的,我就是。”

明楼暗中资助饶神父,谢他救助中国人。饶神父和明家兄弟形成了默契,他从来不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饶神父似笑非笑看明楼:“你就是明诚的大哥。”

诚先生不允许的事情,想要命就别碰。

汪政府为了尽快驱赶难民,重新用上帮派分,搞一些地痞氓不断扰,难民区最近抢劫和事件越来越多,接近失控。后来有几个抢劫氓小目的尸被挂在自家门,这些事才消停。

明诚轻微炸:“当然有!”

明诚苦笑:“我突然发现,自己谙帮派里那些事,行事跟以前那些大氓也没啥区别。我以为我自己是不同的,别人里,我不过是又一个上海。”

明诚郁闷地把脸埋他们之间的被

去年第一个来劝饶家驹的,是明诚。

明楼上床,靠着床,拍拍一侧:“今天睡我这儿吧。明天早起帮我换衣服,这几天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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