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一走，焦叹扭扭，看着给卓君言倒的袁传，哼哼到：“那么多菜，就没有一是为我的，真令我伤心。”

“好的先生。”

焦叹看袁传没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咳咳嗓，真就一件一件地跟卓君言说起来。他那夸张的添油加醋的描述，让卓君言听得一愣一愣间，又忍不住地笑。直到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保持沉默的袁传才声：“你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

桌底下，袁传伸脚踢焦叹，焦叹似有先见之明一样缩避开。卓君言喝着玉米汤，没发现他们之间的神，放下碗后嘴，歪犹豫了下说：“我小的时候父母比较忙，一直都跟着爷爷在乡下过。”他说着脸上怀念的表情，“回想起来，那会确实有好多好玩的事情。”

被“爪”两个字噎了一的焦叹表情恶痛绝：“你要再跟我提那两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小时候的各糗事说给君言听？”

勺撩着汤面，卓君言开始叙述那段时光。声音不，但特别有染力，让人忍不住跟着他的一字一句在脑海中构想。

闭着睛听音乐的卓君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个“小卓”指的是自己，抿失笑：“我……”

“他不喜吃羊。”袁传说到，“你死心吧。”

到了饭店，袁传接过菜单菜。焦叹拿着杯喝，睛在卓君言的脸上转悠，袁传每念一菜名，卓君言都会跟着下，很是好玩。

袁传看着他，心里边已经生了向往，并默默地下了个决定。焦叹筷举起来，夹了块藕夹，叹了气扔碗里边：“突然想吃烤番薯了。”

袁传伸过去要给他加的动作停住，看了他一把壶往桌上放：“菜单上有特泡椒爪，我帮你上？”

饭菜端上桌，还是止不住焦叹那张嘴。他朝袁传使了个，问卓君言：“我说了这么多我们传的糗事，你也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呗？光吃饭多无聊啊。”

“就这些。”合上本递还给服务员，袁传还不忘记代：“佐料分，不要香菜。”

“基本就是这些了。”卓君言说完，发现不止袁传，焦叹也盯着自己，顿时有不好意思，“说来说去，不是吃的就是玩的。”

被抢话的卓君言扭看袁传，里的疑惑一起又散。对于袁传对他不知从何而来的了解，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渐渐的见怪不怪了。

两层的土楼房，门前淌而过的清澈小溪；爷爷的耐心叮咛，小伙伴的声呼唤。造土丘烤番薯、下河里边抓小虾、赶着小鸭下田……这些都是袁传和焦叹不曾会和经历过的。

袁传转过看卓君言，见他神亮亮的，眉间都带着笑意，原本要警告焦叹的话也就收了回去。

袁传转过看着微笑的卓君言。重生之前，他也只听卓君言说过小时候的生活特别好，却不知到底是怎么个好法。

喝着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卓君言心情明亮，听见焦叹那么说，了下嘴，竟然忍不住好奇地发问：“他有什么糗事？”

焦叹倒是比袁传还好奇：“什么好玩的事，快说说。”

吃什么，说不定他跟我一样喜羊串。”

焦叹哎了声，咂着嘴跟着导航仪的指示拐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