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宿醉的觉一也不好。莫鲜衣捂着额想。

燕云：“是，趁我在外面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回去接替王位。……莫鲜衣，我曾答应过你的事情，如今却要失信于你，你还想继续留在我边吗？”

莫鲜衣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任他抱了半晌，眨了眨，像是才听到这句话似的，手也抬起来环住他的腰，说：“想的。”

莫鲜衣也跟着站住了，转问他，“为什么不走了？不回去吗？”

燕云将他拦腰一揽，拥在怀中，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莫鲜衣，你想和我一直走下去吗？”

动心。

走着走着，燕云就站住了。

夜重，他们走在清净少人的街上，两旁的灯笼幽幽亮着昏黄的光，添了几分。燕云眯着睛看看夜空，又转看看与他并肩而行的人，衣袖下相握的手又了几分，燕云觉得，他一也不想放开这个人，莫鲜衣，他这样明媚，他喜他，喜到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燕云想，但是这些话，却永远也不能对他说来了，再过几天，他们之间就截然不同了，莫鲜衣还是这个莫鲜衣，他燕云，却再也不是那个燕云了。到那时有许多事情都不由己，他拿不任何东西来保证他们的一辈，莫鲜衣这么好，他不忍心改变他。

“说实话。”

对于莫鲜衣来说，燕云这个人是个大人家里来的公，份也许显贵，上却有一一般人没有的侠气，许多时候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安心，他喜这样的安心，他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待在他边就觉得很好。也是因为这样的觉，让莫鲜衣放下了一开始对他的成见，愿意与他结，甚至毫无预兆地，动心。

燕云：“莫鲜衣，接下来的行程，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燕云闭上睛，着他的后脑抵在自己的肩上，他说：“我知你如今喝醉了，说的话都当不得真，明日等你清醒了，我再问你一次，你也一定，一定要这样回答我，好不好？”

燕云终于忍不住笑了。

他问：“为什么？”

“怕。”

这句话莫鲜衣没有听懂，但是他还是了，说：“好。”

“我姓燕，莫鲜衣。”燕云没有看他，语气尽量平静：“燕是燕国的国姓，你明白吗？”

燕云一如往常，前前后后地为他忙碌，好一通折腾才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了，莫鲜衣眯着睛笑得心满意足。

他已经想好了和他在一起的日里要走过哪些地方，要些什么，从夏到秋冬，每个季节他都有规划，每个规划里都有他，他觉得，这些地方对他之所以有引力，是因为他边的人是燕云，若燕云不在他边了，这些地方就没有意义了。

这个时候莫鲜衣的脸就隐隐变了，心里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他不能再和燕云纠缠下去了，他会死在他的剑下，不如就此结束。他们

莫鲜衣许久没有说话。燕云在静默中等了他许久，久到他以为莫鲜衣不会开了的时候，莫鲜衣：“你的意思是，你要成为新一任燕王了，是吗？”

本没有一理的那。

脚下这条路不长，他想慢走。

但是燕云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