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族里的一个老先生就说话了。

狐族是妖界里存在了最久的一个族，世世代代在山老林里修炼，久而久之，为了便于统一理，就成立了一系列制度，由族中最者担任首领，大家尊称一声王。由狐王统领保护族群，繁衍生息，久而久之，这制度就传下来，狐王在族里拥有绝对的权威。

我没有说话，他不知，我有无穷无尽的寿命，诚然我可以什么都不，但是人存在于这个世上，就必定有它存在的理，当一个人找不到存在的理由了，那他和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我在这里等着，待旧人来，也有个归。

后来又衍生小狐狸爹妈纠缠凄的情故事，但那都是后话了。

我静静看着他，想不什么话来说。

燕云细细打量我一会儿，最后摇了摇，：“阿念，你与之前不一样了。”

后来某一天狐王发现了一个弃儿。

一只刚刚生的小狐狸，睛都还没睁开，被抛弃在狐王府附近，被狐王发现，他把这个弃儿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就将他抱回了家，由自己抚养。

我们首先要了解一下这个老先生，他是族里的长老，资历很老很老了，整日沉迷喝酒，说的话永远半真半假，叫人分不清楚，本事没见过他显多少，所以他是怎么坐上长老的位的，着实是个谜。因此他说来的话大家也半真半假地听，不敢全信，却也不敢不信。他有一日喝多了，就走到台上和说书先生较真儿，醉醺醺地摆着手说：“不对不对，这小狐狸啊，他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狐狸，他命里有劫难，活不过两千岁的。这个劫难啊，它可严重了，一不小心就会累

燕云看向我，幽暗的烛火将他的脸照得晦暗不明，他向黑暗里把脸藏了藏，他这样善于隐匿自己的情绪，再这样重的夜里，也不愿分毫。他：“我要什么，他也回不来了。阿念，你放过你自己吧。”

如今燕云坐到了更的位上，他旁，却没有莫鲜衣了。我看着杯中酒，没有动，：“君罗不在了，以后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傀儡师，你可以向我求一个心愿，我帮你完成。”

燕云发现了我，与我四目相对，嘴动了动，最后什么话也没说来，良久叹了气，对我招了招手，“和我喝一杯。”

族中对这只小狐狸的来历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结合实际听起来最靠谱的一个猜测是说这只小狐狸家里太穷，养不起，所以丢弃，但是毕竟不忍心，还是期盼它能够活下去，所以丢在狐王府附近，赌个万一。

但是这件事情在族里被广泛传播，也没听到有什么关于这只小狐狸亲生爹妈的消息，于是又有了另一说法，说是这小狐狸的亲妈在怀着他的时候被人追杀，她艰辛躲避，穷途末路的境地下，冒着万险将他生下来，将他藏好之后，就独自将追兵引开，留下一条血脉。事实证明不这说法靠不靠谱，但却是被民众接受度最的，那个说书先生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茶楼里的收比之前翻了好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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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鲜衣曾经说：“我见过他最疲惫，最茫然，最孤独的模样，在那样的位上，可说一句举目无亲，这些，我都陪他走过来了。”

“我不要傀儡，但是，或许你愿意听我和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