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搂着糖似的人，轻声安：“别怕，我会尽量轻些。”

许月明看着此情此景，总觉得该说什么，可憋了半天也憋不一句完整的诗词歌赋，于是他终于以一完的理工式思维，附庸风雅地说：“对，虫肯定没人活得久。你别站那儿，晚风，会疼，而且刚洗了澡的。”

银狐笑了笑，便关了窗，拉了窗帘，原本还有些风声车声的卧室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许月明愣愣地在原地站了许久，忽然就记起了要去买剂的事，他慌忙地冲向床取钱，却惊诧地看到了床柜上应有尽有的各“”。

“还满意吗？”银狐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

许月明着实被吓了一，他猛地回看着不知何时现在后的人，语无次地问：“你怎么不洗了？又没声音，也听不到开关门，你怎么什么时候来的？”

许月明想了想，觉得人的话似乎有几分理，于是就放弃了推敲，着说：“浴室的隔音效果也好。”

银狐摇了摇，轻声笑：“神仙才该有短寿命，只用受一日之新奇，旁的什么都不必想，只用开心地活，开心地死，充分地绽放，就足够了。”

许月明用力地摇了摇：“我不背叛你！”

许月明笑：“反正我不，活着多好，再给我五百年，一千年，就是一万年我也不嫌多，越多越好。”

银狐对上人定的目光，说：“那我就不会抛弃你。”与人对视片刻，银狐轻轻地解开了人的浴袍，缓缓挲。

许月明终于听了话里的意思，他尴尬地笑了笑，顺着人的话揶揄：“你不是说自己成仙了吗？神仙怎么会有虫一样的寿命啊，那要真那么短命，谁想当神仙啊？”

倘若是一般人，恐怕会被这番耿直的话噎个半死，可银狐显然不是一般人，他轻声笑：“窗外有明月，窗内也有，现在守着两个明月，就是让我有虫一样的寿命，我也愿意。”

银狐暗自叹息了一番，搂着人安：“我的承诺，还是有几分可信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不会抛弃你。”

银狐笑了笑，走到窗边，负手而立。任由夜风发丝，仰遥望低声语：“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秋。今生几朝暮，且换一人守白。”

许月明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活一万年，肯定你也活一万年！”

“一万年，”银狐踱着步说，“倘若有人陪，也好，可要是没人陪，倒不如孑然一。”

许月明摇了摇，忽然就哭了起来：“我不怕疼，怎么疼都不怕……只要你别走，别嫌弃我，别不要我……”

银狐轻声笑：“我洗完了，恐怕是你愣神太久，多大的声音也听不到。”

脑理智犹存，只好意犹未尽地咽了几下，机械地了：“嗯，没事，你慢慢洗。”

银狐笑了笑，走至人边，轻轻地把人拥在怀里，附在人耳边低声笑：“成仙之后，我们还可以每天这样。”

许月明压抑了许久的躁动，终于不受控制地窜遍了全，他再不迟疑地扑在银狐怀里，蹭着人的说：“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是我第一次，以前连手都没用过，我第一次……”

银狐轻笑：“我很快的。”然后悠哉悠哉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