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网恋怎么看？”

霍沂见挣脱无望，望天作无辜状：“我能有什么看法……”

霍沂先一步

霍沂脸上尴尬的表情突然换成了坏笑：“你喜上谁了？”

霍沂提着没吃完的早饭就跑了。

严肃了起来，霍沂不自觉地放下早餐，摆了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什么？”

“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看向顾也凡，“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游戏是游戏，都是虚拟的，怎么突然问起网恋了？难……”

“线！”霍沂下意识地捂住脸颊，“老的脸本不！”

是个暑期支教的活动宣传。

霍沂很开心地挥了挥手：“学！”说完一勾顾也凡的手臂：“走，给你介绍下我们上届的级！”

顾也凡边走边往旁边放着的广告牌上瞥了一，几张破烂教室的照片上写着一行绿的大字——“下一颗希望的，让它自由地成长。偏远山区的孩们，也有和我们一样上学的权利！”

“毕竟游戏再怎么虚拟，坐在电脑后的，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霍沂一锤定音。

陈一蓉是个情的姑娘，闻言冲着顾也凡一个大大的笑脸，端的一个落落大方：“你好，我是大三的陈一蓉。”说完也不顾对方回不回答，从桌上摆着的一叠纸里两张，分别给霍沂和顾也凡，小手一挥：“来，帮填个表。”

顾也凡脑回路还没跟上，讷讷地接过一看，竟是这场暑期支教活动的申请报名表。

“没、没……怎么可能啊哈哈哈哈……”

他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揪住逃跑的霍沂：“你嘛？一说网恋就逃跑？我不就问问你对网恋的看法么？”

原本还有纠结的顾也凡看见他的反应反而放松了下来，疑惑：“你这么张嘛？你网恋了？”

霍沂笑嘻嘻地走到那女生边，伸手往她肩膀上一搭，哥俩好似的拍了拍，冲顾也凡扬起下：“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咱中文系大三的级，陈一蓉。”然后他又指了指顾也凡，转对陈一蓉说：“这是我哥们儿，我们班的顾也凡。”

这个人怎么看怎么有情况，顾也凡眯起睛：“老实代，不要岔开话题。”

顾也凡：“……”

顾也凡没能说话，因为此时两人后传来了一个昂快的女声：“霍沂——！”

“放。”顾也凡白他一，“我就是问问你的看法而已。”

“你脸红了。”

“什……咳……咳咳咳……咳咳……”这吃的一惊可不小，霍沂连泪都咳来，“你说啥？！”

主两边原就是各社团活动摆摊招人的地方，新学期一个月尤其闹，这段路当中正好有一个红的帐篷，特别显，底下放着并排的长桌，桌后站着一个瘦瘦的女生，扎一净清的尾，笑容灿烂。

“我倒是觉得……网恋，也就是换一认识方式吧……？”霍沂低思考了一下，语气带着些不确定，“无非，要更多时间去确认对方的长相、人品、事业、家什么的。”

“唔。”顾也凡不置可否。

已经开了。顾也凡下了楼才发现，学校主旁新的一排樱树已经开了，风一，铺了一地粉白，混着冒新芽的草地，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