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青衫男拿着扇晃了晃：“王先生和我们小术，是怎么认识的呢？”

王建国突然发现他们走了这么久，远的灯火竟还是在那个位置没有改变，他心里一动，依旧没有开。既然对方想要说这些话，那便让他说完。

青衫男把手里的扇随手到腰带旁边，腾手摸了摸自己上束发的玉箍，嘴里接着说：“小术和小果的修成都有相似之，想必你也听过，小果原本是我们用来供奉菩萨的供果，差错修成人形。其实小术也差不多，他本来就是一个小仓鼠，生在这里不过是生来有些灵气，我们这里的孩也不一定都能修人形的，他刚生时小小的，有些虚弱，奇怪的是并不知他的父母是谁，我们猜可能是别的地方的同族送来的，因着没人照顾我便把他接到边，这个山里的孩长得慢，人间十年他们才长大不过几个月，那时我每日沐浴熏香，诵经祈福，大约他日日听着这些箴言，便有了悟。一日我外归来，就看到小术的床上多了一个小男孩。”

“他在人间有了玩伴，也是充作别人的，还结识了山周围别的族类，我也觉得有些安，想着让他历练历练，日后也可以作为族里的接班人，谁知.....”

“所以王先生和小术其实算是饲主关系了？”青衣男默默听了一阵言：“自己的蓦的变成了人，王先生不到惊讶或者惊悚？”

“建国！你怎么这么久

男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整理话语：“那一年，小术刚修成人形没多久，便偷偷跑去人间，我本想把他带回来，可是村里人却说他也那么大了，可以去外看看，我便没有成行。”

“这第一次见面就好像前世今生的事，我还只在电视中见过。”王建国看着前方亮起来的灯光，知村庄就在前面了。来的时候不觉得，此时回程不知是因为天黑了还是怎么，总觉得走了很久。

王建国有惊讶对方会问这有带浪漫彩的问题，但依然老实回答他：“没有。”

“建国！”

对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又问：“王先生初次见到小术人形，可有觉得熟悉？”

“妖什么的，之前你不也只是在电视中看到过？”男反问。

“......”王建国沉默地听着，心里百转千回。

王建国明白那大概就是苍术常提到的和小药童生活的时日了。

青衫男微微挑了一下眉，仿佛有惊讶。

“我把他一直带在边，看着他慢慢长大，小术从小就听话，可是却十分向往人间，那一年......”青衣男说着，神有飘远，盯着远的灯火。

王建国正听得神，就听到耳边突然传来苍术的声音，带着些着急的意味。

王建国觉得对方一副文人雅士打扮，竟这般八卦，变着样地打听自己和苍术的事情，然而对方份未明，于是捡着大概的和他如此这般讲了一番。

“惊讶是当然的，也许是因为我平时看一些玄幻，也可能是医生的心态比较平和，我并没有觉得惊悚。再者，小术温和无害，我虽然之前没见过他的人形却也和原形的他生活了好一阵。”王建国实话实说。

王建国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附和：“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