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就猜猜，我还想你们的。”她莫名地笑了笑，神幽幽：“不怎么说，你过得好，我才会觉得安心。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一，怎么都不会变的。”

我听着她这话茬，心里“哎哟”了一声，各国产青片中的狗血桥段从脑中一闪而过。

我怔了怔，秦榛音吧，她就是这格，想到什么就立刻去，执行力很。很多时候，明明看穿她有保留、有自己的小心思，对人耍小聪明，但还是会忍住不破，就这么一次一次老实地让她如愿算计。

开了个玩笑。

“不只是这方面。你一直都是小姑娘喜的款，各个年龄阶段都有不同的味。当时我两个室友都喜你的，没想到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

打情牌啊，秦小这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求我了？鄙人无长，两袖清风，下的东西长得还不对，哪值得她这么放低姿态来找我的。

没想到接着秦榛音话锋一转，：“上次跟你一起的，是你的男朋友么？可能我这么问有冒昧，不过……”

我有意外，还是避而不答：“上次看你们拍广告，以为你是完全搞商业这方面的，没想到你还在拍纪录片。”

“嗯，我好的。”

当年和秦榛音一起看完是凌晨两半，她对着片尾那行“算不尽芸芸众生微贱命，回看五味杂陈奈何天”叹气的样，我到现在还记得。

上大学的时候，秦榛音就对独立纪录片很有兴趣，徐童的片在国内搞影展时，她还专门飞回国，为了一睹偶像尊荣。只是纪录片太费时，回报率低，属于费力不讨好的那。我以为，像她这么明的人，已经放弃这个了。

上次追狗大战后，我和祁洛的心结的确是解开不少，但我们间的距离并未此消弭，一方面是工作又了连轴状态，另一方面，我信过满则亏，这样若即若离也未是坏事。

她听完我的话，突然扬起脸很光的一笑，：“人都有梦想，我现在跟着这个团队，也可以赚小钱，来一些自己喜的事情。”

想当年，期末大作业，这丫要去pub兼职，没太多时间片，都是我一个人挑两份工，着同组其他搭档的压力完的。

回她一眨着汪汪的大睛看着

她顿了顿，：“再拖下去，该赶不上电影节送展了。我就想请你看看，帮老朋友这个忙，不知你帮不帮？”

秦榛音着手边的桌布，：“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独立纪录片，剪了半个多月了，觉不对，想你帮我审一下，不会太麻烦。在剪辑这方面，你的节奏最好了，我们团队里的后期思维方式都太商业了，我不喜。

腹诽虽如此，我还是客客气气：“你尽说吧，只要我帮得上忙。”

我正被秦同学夸得找不着北，听她的气要追忆往事了，连忙心下一凛，着想岔开话题。

“那就好，其实我这次找你来不光是叙旧的，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不是。”我开打断她，“他是我的上司。”

还是熟悉的方，我老娘笑起来也是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