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能喝多少你不清楚?”
姜辰嗤之以鼻:“胡说八什么?”
一个大活人,怎么调包?姜辰不屑一顾。但是,似乎的确有些不一样?
来:“不过也不奇怪,韩韶军这几年是神经兮兮的,有大半年连人都看不到。”
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一起,七分熟悉,两分陌生,还有一分奇异的
觉。姜辰忽然想起了周夷星的话:韩韶军八成是被调包了!
姜辰傲慢地挑起下,两人针锋相对。
姜辰一条胳膊搁在韩韶军的椅背上,上朝他靠去:“杯
里还留这么
养鱼呢?来,我给你倒满。”他说着就要把自己杯
里的酒往韩韶军杯里倒。
“怎么?我们哥俩那么多年不见,你连杯酒都不陪我喝,不给面?”
他呢!姜辰一笑,冒
危险的信号。
姜辰兜了一圈向诸位叔伯敬酒,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座位上,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韩韶军,睛微微眯起。
韩韶军刚吃了东西垫饥,
边一
,扭
对上姜辰,一
淡淡的酒气飘来。
两人俱是互不相让地对视。
“我就不放怎么的?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先给我摆谱了?”
“喝一吧。”韩韶军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抿了一小
。
周夷星察言观:“我们私底下都说啊,韩韶军八成是被人调包了。”
几句话下来,韩韶军的呼愈见急促,
腔剧烈起伏,
握的拳
青
凸起,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怒。
韩韶军挡住杯,冲他冷淡一笑。
姜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拿着酒杯的手一划,酒差
泼
:“你能陪他们喝,跟我说不会喝?”
手臂上一痛,姜辰铁钳似的手锁住韩韶军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韩韶军,你在跟我闹什么?”
韩韶军也敬完了酒,白净的脸上泛一层酡红,手边的酒杯只剩下一层杯底。
姜辰顺势退开,但即使回到座位上,视线也没有从韩韶军上移开过。韩韶军仿若不觉,微笑着与他人碰杯。
寿宴在宽敞的厅堂里摆了几桌,看上去排场并不大,但在座的每一个人或年轻或年长均是这个国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真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理人,聚会也是能推就推!你是刚回国不知
!”
“我不会喝酒。”
“哎呀,今天要是萧那家伙也在,我们人就齐全了。”周夷星闲扯,同桌纷纷应和。一桌
都是年龄相近的年轻人,气氛很快活跃起
韩韶军散去冰冷的笑容,低喝:“你醉了。”
“放手!”
眉拧起,姜辰对周夷星的话表现
不悦,但又不禁好奇:“说什么呢?”
就在他们相持不下时,周夷星等人回来了。周夷星一见他们僵着,连忙打圆场:“两人喝着呢?咱们一起一杯!”
“来来,我们自己喝两杯。”周夷星招呼旁人,桌底下拉了把姜辰。
记忆中的韩韶军永远如沐风,但坐在对面自顾自吃菜的人就像一座沉默的冰雕,礼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有,他用左手使筷
,他是左撇
吗?为什么不记得了?难
真被调包了?
周夷星絮絮叨叨地说,姜辰心不在焉地听,睛盯着韩韶军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