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贴在他，听他心渐渐沉缓，把着他襟：“你好无聊。”

衿在她塌边坐下，将她最宝贝的铁牌项链被窝里：“这里好不好？”

第八章说吵就吵，说好就好（一）

“他用什么剑？”衿

纪明尘低，从他的角度只能望见他长长的睫羽，随着那双漂亮的睛上下微翕。

小醉原本望着窗外发呆，此时见到他，掌大的小脸上浮一丝笑意：“衿哥哥。”

他郁闷地来到闲池阁，果不其然见到小醉乖乖躺在塌上。今早他就打听了，纪明尘将这姑娘安置在湖中榭。闲池阁四面环，只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人工浮桥连通岸边，极其难走。纪明尘为了防着他俩，也是费尽心机。

孩心，在床上不会伺候人，也不懂怎么逢迎恩客，在青楼里也是最低贱最卑微的女，哪里见过这样富丽清雅的房间。

小醉面欣喜：“哥哥你真好。”

“有什么可喜的，又不是小时候，寻这快活。”

“不舒服？”

小醉吃力地回忆了一会儿：“那人穿着夜行衣，只一双睛，材很，我没看清他的模样。”

衿温柔地将她汗的额发拨开：“说什么混话。你死了，我也死了么？”

两个人这一番耳鬓厮磨，直到天黑才都了。纪明尘抱着他翻了个，叫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纪明尘撑起，用硕大的去他袋中央，衿蓦然间攀上他的肩膀，双也自然而然分开一丝隙。纪明尘顺势沉腰，跟他耳语：“夹。”将他间，在那凉白间模仿着媾的姿势。衿眯着不悦地瞪他，他便探手向下，不住抠他端小。衿情不自禁呜咽了起来，手指陷在他衣服里。

衿与她两相对看，俱是温柔，不久想起正事：“你还记得那天要杀你的是什么人么？”

衿叹了气：“这哪里是舒服不舒服的事。”

她是穷人家生的苦孩，母亲早逝，父亲是个跑商，在她七岁那年再也没有现过。那年冬天她急着借钱，年纪小不懂事借了利贷，等天雪化的时候便被卖了青楼抵债。纪明尘说她是风尘女，一不假。只是她十七岁的年纪，还没十五岁的姑娘个，看上去面黄肌瘦，一双大睛澄明清澈，只是个没长大的孩。

纪明尘呼一滞。

纪明尘抬手覆住了他的手背，既不敢抓牢，又不敢松开：“不喜么？”

小醉发着烧，说着胡话：“我是不是死了，在天里？”

衿离开剑室，纪明尘没有跟来。

“我不过在你徒弟面前调戏你几句，你就这样欺负我。”衿话中有说不的委屈。

剑室中一片情事后的靡味。

脸，手搁在额上，咬着嘴努力不作声。

他回复了一力气，撑着纪明尘的坐了起来，神情淡淡：“下不为例。”

传来纪明尘压抑的息。衿听得心浮气躁，一也是低：“嗯……”

小醉嗯了一声：“我死了，也不会让哥哥死。”

别人说这话，衿都不会往心里去，唯独小醉这么说，他不但信且怕，心中泛酸，自知欠她良多。他探被窝里握住她的小手：“都过去了。你以后跟着我，我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