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有一件事，困惑了我好几年……你当初……为什么……要让我去南风馆？”既然说喜我，又何故要这般待我？

他急：“他们不是男！”

“王爷！”沐怀肃惊喊。

我咧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言巧语……”

“株幽！”他大声惊呼我的名字，我捂着不断咳嗽的嘴，抑制不住边溢的血。

“你不曾欠我什么，若说欠我，你欠我一条命。你的命说好的由我主，三年期未到，株幽，我不允许你先死。”

什么？”他颜笑，看着我举起手，匕首暴在他前。

我努力抬看他，他中血丝很多。

他回冲着沐怀肃喊，“快！给我找叶修柳来！”

我心想就算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叫你别说了你听到没有！”他吼。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痛苦。

“韩世琤……这里……疼吗……”

我的前开始涣散模糊起来，呼开始变得厚重，前所看到的不过是大片的斑，手抖着摸索着还在他肩膀上的匕首。

“别说了……”

沐怀肃才如梦初醒，一边应着一边急急忙忙的跑去。

“我想救你。”

我用力往前一刺，他没有躲开，似乎笃定我不敢真的刺下去，我手一抖，刺在他的肩胛骨。

“是吗？原来如此……”他也将他们当成家人了吧。

“后来……你猜怎么着？……主人以为……自己在保护着金丝雀……无奈金丝雀……仍一心想要逃……主人便把他的脚剪断……失去翅膀和双脚的金丝雀……只是一件残缺的观赏……终日郁郁寡……不久之后……金丝雀……丧失了吃饭的能力……死在笼里……”

“咳咳……你还要留着我这条命……折磨我到何时……反正你有那么多男，少了我一个……没什么……”

呲的一声，血染红他的衣裳。

我浑使不上劲，的往下倒，他的圈我怀，“株幽，你再撑着，叶修柳就快来了……”

我一摸脸上，何时多了一片泽。啪啪的滴在我的脸上，的似要灼伤我的脸。那不是我的泪，那是韩世琤的。

“我说，我受够了，由我来结束这一切。”

“哈哈……我好不了了……”我说，“韩世琤……我恨你，恨不得扒了你的，吃你的血……我知你会问我舍得吗，不舍得又如何？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我无法原谅我自己……那个时候，你不该答应救我……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死赖脸的……求你救我

“不疼，但我的心很疼。”

“救我？”那不是救我，那是害我。我仓皇的大声笑着，说，“韩……世琤……我给你……讲个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一只被关在笼里的金丝雀……他……”

他抓住我的肩膀，里哀痛。我大声笑了来，笑着笑着，却猛的咳一血。

的地方疼得撕心裂肺，连上一气都得费好大的劲，但我有很多想问的，现在不问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欠你的……一次还清，就不必等下辈……再还。”

他说，“若你好起来，你想听多少我说给你听，你想刺我几刀任你刺，只要你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