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曹弘士遵命。

“通敌叛国，卿好本事。”几封信笺被他摔到地上，皇上讥笑，“这些都是从你府中搜来，与大理来往的信，卿是否该向朕解释下是怎么一回事。”

但他犯的是什么罪，总不会以柯墨延的份把□□掳掠都遍了吧？

就了，他要叛国关我什么事，通俗说，他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也不能把他从茅坑里揪来。如果因为我才是正宗的柯墨延，可通敌的是他，写信的也是他，为此把我抓来陪他跪一跪，我也委屈的。

当时丞相府除了我，幸存下来的人只有已嫁王氏的她，这些年我不

大……

很久很久以前□□游玩于市井，为人辨认真假青铜鼎，故有这么一说，此暂不表。我听他一言，脆也装作木好了。

我双手一颤，不可置信的望向她。

“不指认是吗？很好，曹弘士，把人带上来。”

他狠笑，朝我这边，“假作真时真亦假，古有□□识鼎，今有两个长相无二的人。你们两个，谁才是柯墨延？”

不用抬，都能察觉到皇上视线中的盛怒如细针穿刺周。

“卿，若你指认他才是柯墨延，朕可看在往日情谊网开一面，留你一命。”

“你以为不说话，朕就奈何不了你？”

“……”

可是奇怪，为什么柯大人会以此方式登场？只有罪犯才会被施加锁链，柯大人好歹也是三品官员，今日落得如此惨状，啧啧，此一时彼一时，老天果然公平，风总会转。

宋副将和曹弘士站得同两木一样。

我明白了，我是没有小把柄，但我有的是大把柄。我回，内心悲鸣。

通敌叛国，这罪不是一般的重，依我朝律法，凡通敌叛国、弑君、谋逆者，没得商量，都是死刑。他不想活了！？竟这龌蹉事！

我这心疼我这原本就狼藉的名声，另一皇上他终于开了。

柯大人始终一语不发，背脊的跪着，眸光黯淡，已经被旁边两木同化成断了线的木偶人。

领来的人迈着谨慎的步伐在我二人中间跪拜，“民妇柯云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皇上一句话足以让我目眩。

这情景似曾相识。

我开始冒冷汗了。皇上为了这个假的柯墨延费尽心力，竟然是打算弃我保他了？

我脑海里对往事过了一遍，应该没有小把柄暴才是。

长久的沉默，皇上不甘心，继续问，“是谁指使你？”

只要柯大人承认我才是柯墨延，以他和皇上那小情，难保皇上不会把通敌叛国的罪加到我上。

锁链随他的动作发叮叮当当的沉重响声。

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这是要给人当替罪羔羊啊……

沉默一直持续到被押来人直跪下，离我不过两三人的位置。

柯大人还是不说话，对皇上的话无动于衷，我警惕的偷瞧他，看他这副毫无生机的躯壳忍不住皱眉，皇上是不是该叫个御医来给他把把脉才是，万一是真聋了，不说再多的话，他也不会有所反应。

柯大人：“……”

我侧偷瞧，在那人稍显蓬的发中辨认一张和我差不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