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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骑竹马 一、二(2/3)

,拧着对方的耳朵说:“我在家可都听说了,望哥哥又被好多人夸了,我来说你听听可有漏的没有?什么‘玉质风,当歌淇奥。见君后如心怀明月,不肯忘怀’还有什么‘如冰雪犹澈三分,似白玉更添玲珑’都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啊,望哥哥开不开心?”

两人总算开诚布公地谈了起来,苏月泽转抱住韩隐之,用手轻抚对方的背脊,温柔说:“我只愿娶一个人,现下他就在我怀里,不知他肯不肯让我娶。”

“快松开手,耳朵都被你拧掉了!这些人都太过无聊,谁理会他们!”因着韩隐之自小不如自己康健,苏月泽让他已成习惯,即便对方拈酸被拧了他的耳朵,也依然没有生气,还好言好语地哄着对方。

韩隐之嗅着苏月泽上清冷的味,忍不住伸对方颈侧薄薄的肤,答:“我自然是愿意娶我边这个人的,嫁嘛,就要看他的诚意了。”

韩放原束韩隐之严格也是不愿儿和一个男人好,日后要承受生育之苦,其实还是很疼儿的,并不曾像李林茂这般直说生育的艰难。故而韩隐之还不知晓自己生遇险的事,听苏月泽说起也没有在意,兴说:“听闻是遇着一位人,极通爹爹和我这般的保养之术,可保爹爹平安。”

番外“骑”竹

苏月泽见韩隐之看着自己愣住了神,心里也十分得意,虽然他因为容貌的缘故常常被无关的人扰,可是他也知隐之特别喜他的长相。只要隐之喜,韩伯父也没有办法,他乐滋滋地想着,有优就一定要充分利用,于是笑得更亮起来。

苏月泽本想继续问如何得知对方不是骗,忽然冒一个猜想来,莫不是星叔是为了隐之去验证那人的保养之术,以防隐之日后生产遭遇不测。他想到告诉过自己的事,爹为了不让父亲送他去最严的书院,竟然离家走,这才让他一直留在家中,顿父母的不易。

“哈哈,我爹就是那样的,我写的时候装作不屑的样,其实事后他都仔细收了起来,还以为我不知。”苏月泽提起亲爹也是又心又无奈,任韩隐之趴在背上,提笔写:“瑶阶碧无重数,乍作云霞镇芳。岁首虬枝埋雪被,不肯试俗妆。”

自己对他温存反倒引来疑问,韩隐之轻咬了自己刚才的地方一下,带着几分嗔意抱怨:“想不到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好!”然后又藏不住脸上的喜,先笑起来了,说,“我爹爹又有了,父亲想必再不会像以前那般拘束我。”

韩隐之松开手,看见苏月泽白皙的脸颊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绯红,暗下决心,这次绝不再听父亲的话,一定要把望哥哥牢牢抓在手里,不然一定会被别人抢走的。

那人是谁人两人心知肚明,韩隐之有些羞涩,将脸向下了一些,呐呐:“你这般多情,怎不见你娶回家几个,到现在也还是光一条,牡丹还未必愿寄你的情。”

怀中人好久没有这么乖顺了,竟然还说考虑要嫁给自己,苏月泽有些惊讶,忍不住问:“今日你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又乖又好说话,往日里可不是这样。”

他又想到自己与韩隐之的事,愈发觉得对不起四位长辈,只祈祷

韩隐之见了忍不住笑:“哪里酸了,分明是太过无情了。”

苏月泽立刻解释:“多情自然是对人多情,我先前寄情牡丹,不过是因为那人未至而已。”

因为李林茂向来教育儿要好好孝敬爹,所以苏月泽倒是知苏云容这一类的男生育不易,甚至想过以后要吃父亲吃过的那药,不让心尖上的人受。他有些惊讶地问:“星叔不是生你的时候十分凶险吗,怎么又要冒险?”

果然韩隐之见苏月泽笑弯了凤,心底愈发缠绵起来,难得有些羞涩,便伏在对方背上说:“我听苏叔叔说你要为这牡丹写酸诗,还不快写,让我也看看能有多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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